穆秋尋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楚君燁不滿:“難道不是么?”
“那賢妃、良妃她們算什么?”她有點嘲諷的意思。
“她們……她們……”楚君燁一時語塞,“她們怎么了?”
“怎么了?”她笑了笑,“你是段譽么?對誰都深情?”
段譽是誰?
“我何時對誰都深情?”他辯解,“再說了,堂堂一國之君,就這么幾個女人算什么?”
“你還嫌不夠多是不是?”她被這話氣得瞪眼。
他立刻止言。
穆秋尋氣的直接把手上的奏折砸在桌上,瞪得他下意識低了低眼瞼。
這梁上的白雪吃驚了,但下一刻她又覺得很理所當然,也就是娘娘才能讓皇上低頭了。
好一會兒,他放稍稍抬眼,見她雖陰沉著臉但總算沒說什么,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你真不打算幫?”她問。
他蹙眉不言。
因為真的太不好辦了。
他又看了她一眼,她對上他的眸子,笑了笑:“這件事我?guī)投?!?br/>
難得這個時代里有司馬炫這樣的情種,再說花鐘子的性子也確實適合司馬家。
“你別沖動?!彼f,“你可想過,師妹的性子更適合無拘無束的生活?”
“嗯。當然?!彼f。
他說:“她與你不同,你雖在陽關待過,但終究是在閨閣里長大的,鐘子她自由自在慣了,更多的是考慮自己。她做不到你這樣的改變。”
“所以你覺得我為你改變是理所當然?”
“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