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

    司晏停住呼吸，今天晚上他還可以跟裴衍睡？

    司晏呼吸變得急促。

    裴衍卻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司晏縱使百爪撓心，卻不能搖醒裴衍，問裴衍什么意思。

    等等。

    司晏看一眼時(shí)間。

    十五點(diǎn)三十二分，還有十三分鐘下課。

    司晏眼睛亮起。

    十三分鐘后，下課鈴響起。

    司晏迫不及待地戳一下裴衍肉嘟嘟的臉：“放學(xué)了。”

    裴衍從桌面上暈暈乎乎地支起腦袋，看一眼黑板上方的鐘表。

    十五點(diǎn)四十五分。

    裴衍轉(zhuǎn)向司晏：“還有一節(jié)課吧？”

    司晏面不改色：“已經(jīng)上完了?！?br/>
    裴衍甩了甩發(fā)暈的腦袋，攏緊散到肩膀上的圍巾。

    又拿過桌子上司晏的圍巾，一圈一圈纏到司晏脖子上：“我們走吧?！?br/>
    司晏沒動(dòng)。

    裴衍：“……怎么不走？”

    司晏埋下頭，悶聲道：“你走吧?！?br/>
    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