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fēng)依舊,方才被劉文斌這樣一番恐嚇后,司徒呈此刻還是肝膽俱懼。
“有,先會、先會有個姑娘自己往著前面去了?!彼就匠始泵φf。
劉文斌朝前面看了一下,提步走到自己的馬前,翻身上馬,帶著幾個下屬一路往著司徒呈指的地方狂奔。
司徒呈等著人都走了,喪氣地把脖間圍著的圍脖扯了下來,往著地上砸了下去,一邊罵道:“這都什么鬼事!”
明明這一直以來在喜揚(yáng)鎮(zhèn)只有自己欺負(fù)別人的說法,哪里有別人欺負(fù)自己的?
可是——
自從遇上了那個女子后,自己的一切,幾乎就被改變了。
圍脖扯下來后,這冷風(fēng)是哪里有空隙便往著哪里吹,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司徒呈給凍得不行,他忙把地上自己丟下的圍巾撿了起來,重現(xiàn)圍上自己的脖子,一邊罵罵咧咧道:“這該死的天氣,不這么冷都不行?!?br/>
這邊剛罵完,當(dāng)即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阿嚏!”
他揉著鼻子,卻聽見旁邊的馬匹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一轉(zhuǎn)頭看見自己一向騎的馬居然在旁邊拴著,對于先會打自己的唐平,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說他不好吧,他沒把自己的馬順走,居然怕丟了給栓了起來;說他好吧,這好好的才說兩句話就把自己給打暈了。
哎——
司徒呈走了過去,解開韁繩騎馬,上了馬后搖搖頭道:“這是宮中密事,對于我來說,只怕——”
想到剛才劉文斌和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不自覺地又打了一個激靈。
司徒呈打馬朝回走,發(fā)誓自己不管怎么說,都不會再和那些人有任何的牽連了。
冷風(fēng)還是一樣的吹,吹得人心頭發(fā)寒,本是被刨出坑的地方,又再次積起雪來。
那邊順著叢林深處去的安寧在追了一陣子后,終于看見前方的腳印。
她看見腳印的時候,都顧不上自己此刻饑腸轆轆了,連忙朝著前面追去。只要有腳印,就說明前面一定有人。
因為急色匆匆,所以好幾次跌倒,可是對于安寧來說,這都不算什么,她朝著前面奔去,一步一步只為了追到那人。
穿過叢林,只看見還是叢林的叢林深處,有一個小木屋。
她一個人的呆愣在了原地,就看著那個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