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問真的話,我和大頭魚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簡短來說,就是一個邪門和尚,利用人們的信仰來做文章,以供奉果位的方式蠱惑眾人。
說實話,類似于這種事件,我經(jīng)歷過不少,也聽過很多,但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次性坑害一個鎮(zhèn)子的人,鬧這么大扯,難道外界就不知道嗎?這里雖然沒有死人,但跟小蘑菇村兒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并且施展法術(shù)害人都是有目的的,這個邪門和尚到底想干嘛?!
大頭魚也繃不住了,急的直搓手,說這事兒不好辦啊,一個兩個還好說,現(xiàn)在一個鎮(zhèn)子的人都中了咒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救不過來啊。
問真點點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這鎮(zhèn)子里有三百多戶,一千四百多人,上到老者,下到孩童,全都不正常,別說你們兩個了,恐怕就是十個八個都無從下手。所以我就想,既然罪魁禍首是大德僧人,那咱們不如直接找他,只要將他制服,那他的法術(shù)也就不攻自破了。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眼睛一亮,因為他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所以我急忙問道:“那個狗屁大德僧人到底什么道行?清楚他的底細嗎?”
問真有些苦笑,說實不相瞞,他本來就露面少,一直在山中的廟宇清修,有一次近距離接觸到了他,但他的道行就跟二位前輩似的,根本看不透,想必是比我高出太多。
一說這個,我就忍不住蹙起了眉頭,說這不對啊,要是比你高那么多,為什么你沒事呢?(我以為那個大德僧人也就幾十年道行,撐死一甲子,但現(xiàn)在一看,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
面對我的質(zhì)問,問真先是一愣,隨后就呵呵一笑,說供奉果位是需要念誦咒文的,整個鎮(zhèn)子的人都信奉他,所以全都按照要求做了,可我覺得有些問題,就暗度陳倉,沒把這個當(dāng)回事,果位也沒供奉,不過為了不露出馬腳,我沒事也裝瘋賣傻,就剛才那個老太太,買我這么多東西,我才收了他十塊錢。
哦?!
這是在敵人面前演戲吶?不得不說,這家伙還真有點兒頭腦。
不過提起那個老太太,我忍不住面色微變,說大頭魚,那老人家在后備箱悶的時間不短了,趕緊過去看看,可別鬧出亂子。
大頭魚知道厲害關(guān)系,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但沒過兩秒鐘他就回來了,急赤白臉的說:“不好,那老太太不見了。”
什么?!
我和問真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爭先恐后的來到了大街上,只見我那輛車的后備箱敞開著,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好家伙,這人什么時候蘇醒啊,醒了也不打聲招呼,直接就跑了?
問真也感覺不對,拉了拉我的胳膊,說事情有點兒不妙啊,趕緊進屋。
我看他神經(jīng)兮兮的,也不好逗留,關(guān)閉了后備箱之后,直接把車子鎖上了。
但這次回來,問真直接關(guān)閉了房門,并且上了鎖,還把大廳的燈熄了,看他緊張的樣子,我和大頭魚不禁對視一眼,心說跑個老太太不至于這么慌亂吧,畢竟她身上的煞氣都被打干凈了,中的邪也得到了破解,總不能一溜煙奔了后山,找那個狗屁大德僧人告狀去?!
“走走走,屋里說?!?br/>
等收拾利索了,問真把我們讓到了里屋,等反鎖房門之后,他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說是我大意啊,剛才光顧了聊天了,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那老太太被二位前輩打滅了煞氣,粉碎了法術(shù),那大德僧人就會第一時間知曉啊,如今老太太不翼而飛,估摸著是大的僧人來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