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顏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壓低嗓音:“我說了會負責(zé),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
“我信你個大頭鬼!你所謂的負責(zé)就是拿錢打發(fā)人吧?有錢人對付女人的那一套基本操作又不新鮮?!甭逍浅缓?,“就算你愿意出錢買,我說愿意賣了嗎?都二十一世紀了,為什么你們男人還是不懂如何尊重女人?現(xiàn)在不是母系社族,所以給男人的容忍度太大了是嗎?”
“洛星,你少給我在這蹬鼻子上臉!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被羲绢伮曇綦[怒,立刻欺身上前,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凜聲,“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這話聽著怎么就那么諷刺。他明明已經(jīng)開后宮了,這是又要添‘新妃’?
洛星被迫抬頭,嘲諷的語氣一字一頓:“我何德何能,我受之有愧,我高攀不起?!?br/>
現(xiàn)實中有幾個灰姑娘愛上王子后會有好下場的?她才不做這樣的白日夢。
反正她不稀罕。
屋子里寂靜一片,連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仿佛都能聽見。
霍司顏的眸子里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突然無視她的掙扎,將薄唇湊了上去。良久,直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才舍得離開那瓣嬌嫩。
洛星的身體像被鎖鏈牢牢束縛住動彈不得。她的眼眶波光粼粼,情緒就像即將崩斷的弦,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看來身體比嘴巴誠實。嘴巴再硬,親起來也是軟的?!被羲绢佇镑纫恍Γ愿械谋〈焦蠢粘鲆坏篮每吹幕《?。
不得不說,霍司顏是懂火上澆油的。
洛星氣息顫抖,怒目瞪著他,氣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司顏似乎還很滿意自己剛才那一吻,暗自得意:男女吵架,行動果然比掰扯管用。男女之事,無非是受多巴胺驅(qū)使,也就那么回事唄。
他的手挑逗似的摩挲著她的臉,暗沉的眸子上帶著昭然的渴望,薄唇低語:“你說是不是?”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再度覆蓋上來,這次不似前面那般溫柔,染了幾分癲狂,離失控又近了一步。
夠了,他是犯罪成癮了嗎?
洛星的大腦一片空白,突然氣血上涌,她隨手抓到個鬧鐘,毫不猶豫地砸向了他的腦袋。
隨著男人一聲吃痛,洛星回過神才看到霍司顏捂住腦袋鮮血直流。殷紅的血順著他的臉頰一直往下淌,看上去觸目驚心。
樓下聽到吵架聲的看房阿姨噔噔噔跑上樓正好目睹了這一幕,她嚇得驚聲尖叫:“啊,少爺,你的腦袋流血了?!?br/>
罪魁禍首洛星這會也嚇傻了,整個人像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