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島何宅的祖地內,何宅的三長老慌忙地來找許姝婷,作為堂堂的煉虛境大修士,在上臺階的時候差點兒一腳踏不穩(wěn)跌倒。
“怎么了?三長老,為何如此慌慌張張?”許姝婷從后堂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便開口問道。
“夫……,夫人,不……,不好了!”
“何事?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少爺的魂牌裂,裂開了!”
“什么?”
許姝婷剛拿起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出門的時候差點兒一腳踩空,幸好被一旁的丫鬟給扶住。
許姝婷來到祠堂內,果然在呈放魂牌的地方看到刻著何逸之名字的魂牌上面的裂痕如同蛛網一樣,而且還在緩緩擴大。
“夫人,這魂牌的裂痕比剛才更……,更大了!”
許姝婷直接跪在了祠堂中,對著何人可的畫像不斷地磕頭,身后之人也紛紛跪了下來。
“爺爺!求求你救救逸之吧!如今父親不知所蹤,我夫君已經戰(zhàn)死,我們在祖地茍延殘喘,只剩逸之一個人在外面,他這些年一定過得很不好,如今又在生死一線,求求爺爺救救他!”
許姝婷說著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還在不斷地磕頭,但何逸之魂牌的裂縫卻越來越大,并沒有好轉的跡象,何人可的畫像也沒有任何反應。
阮阮、云沁等人來到營地后,楊青凝仍然在冷清秋的懷里躺著,還沒有醒來。
楊青凝絕美的臉上還掛著淺淺的淚珠,冷清秋幫著她拭去,但不一會兒又有淚珠再次出現。
大家都非常沉默,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要去找他!我要……”阮阮站起身來,但話說到最后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最后幾個字竟一個也吐不出來!
“等著吧!子時過了我們就去找他,終歸是要帶他回家的!”楊澤楷抬頭看了一眼不斷有烏云飄過的血月,伴隨著嘆息聲無奈地說道。
阮阮被云沁拉著坐了下來,營地徹底陷入了寂靜,甚至連平時微風輕拂樹葉的沙沙聲也離奇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看到樹葉依舊在輕輕地搖動。
眾人的心跳聲成了這營地彼此能夠聽見的唯一聲音,每一刻每一時仿若對坐著的眾人來說都是煎熬、折磨!
何逸之躺在地上歇了一個時辰后,身上的裂痕雖然在不斷地擴大,但勉強能夠站起來。
拖著破碎的身體,步履蹣跚向著森林深處走去,他不知要走向什么地方,但就是想找一個能夠容下這3尺殘軀之地,好好地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