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舟一路穩(wěn)健而行,連走九十步。托盤之上,九十滴水珠在滾動。
黛夭夭,緊跟其后。
冰城之巔,侍竹道:“外界天驕,我等關(guān)注并不多?!?br/>
說完這句話,侍竹偷偷看了一眼女子。
冰城女子點點頭,對著侍竹吩咐道:“他們臨走時,記得告訴那女子一聲:他已有妻子,祖上也有薄情寡義負心漢的血統(tǒng)?!?br/>
侍竹咂嘴,吐了吐舌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不過看著許無舟,又想到小姐說的對。
從她們查的消息看,許無舟已經(jīng)大婚了。這時候還和別的女子攪在一起,果然和他爹一樣,一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
侍菊這時候卻道:“他雖然出身臨安,也姓許。但小姐確定是許……他的兒子嗎?”
冰城女子點頭道:“別人或許不會多想,但是他的血脈我能感知到?!?br/>
冰城女子一句話,讓兩個侍女都沉默。
當(dāng)年那位拋棄主母當(dāng)了薄情寡義的負心漢,但主母對他終究情深義重,得知他出事后,一去不復(fù)返。
關(guān)于主母和那位的事她們了解的不多,冰城的那幾位老人才知道的更清楚。
她們也不敢八卦,關(guān)于這些事她們甚至不敢提。
小姐雖然從未表露出什么,但誰知道她心中怎么想的?
“他居然取得了道宗真?zhèn)鬟@個身份?!北桥油蝗磺榫w莫名道。
這一句話,讓兩個侍女也都沉默。他的兒子成為道宗真?zhèn)?,這確實讓人無法言語。
莫道仙難道不知道他是他的兒子?不過,也正常!正常人誰也不會想到那位在臨安留了血脈。
要不是小姐特殊能感知他的血脈,估計也不會多想。
侍竹偷偷的看了一眼冰城女子,想要從她臉上洞徹一下對許無舟到底是什么想法。
不過,她的臉依舊是冷傲的絕美,并無其他表情。
唉!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了,如同冰山一樣,根本猜不透她內(nèi)心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