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兄弟,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怕大風(fēng)閃了舌頭?”
王天民冷聲懟道,“在這個蕪州地界上,還沒有敢這樣要挾我,真所謂邪不壓正,好歹我還是個警察,再說句不好聽的,我腰間的鐵疙瘩也不是吃素的!”
錢三魁威脅的意味十足,冷笑道:
“呵呵,王隊,話雖如此,你要知道,防不勝防的道理!”
“就算我錢三魁不會那樣去做,也沒膽量去做,但是,你要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了錢不要命的,卻是大有人在!”
“更何況,你要是被調(diào)離了,沒有了你所謂的依仗,你又拿什么保護(hù)自己呢,連你自己都無法自保,你又怎么保護(hù)你的家人呢?”
“什么意思,你所謂的那個人,竟然有這么厲害,看來,我是有點低估對方了!”
王天民聽到字字戳心,直擊自己軟肋的話語,頓時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哂笑道,“兄弟,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否透露一點消息?”
“能說的,我都說了,不能說的,打死我也不會說?!?br/>
錢三魁見王天民似乎顧忌什么,得意洋洋地說道,“王哥,我勸你見好就收,一百萬已經(jīng)不少了,這也是我竭盡全力了!”
“兄弟,我懂了,這一百萬恐怕也是你應(yīng)得的份額吧?這點我對你感謝不盡,來日方長,我會有所感謝的!”
王天民沉吟片刻說道,“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所說的背后之人,莫不會是草字頭的人吧?”
“我不知道你說得什么,什么草字頭?”
錢三魁戲謔地看了一眼王天民,耐心地說道,“王哥,你就不要糾結(jié)了,為了表示我對你這些年來的照顧,這張借條,你拿去吧,兄弟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至于債主,你就不要相逼于我了,言盡于此,珍重!”
錢三魁知道,自己不有所表示,今天肯定難以脫身。
何況那么多娛樂場所,以及收保護(hù)費(fèi)的場所,一年收入也能值個百八十萬,事情鬧大了,可謂是得不償失,干脆賣個人情,反正自己也不虧。
“你的意思,這是兄弟你最后的底線了!”
王天民拿著借條,仔細(xì)看了看,確實是劉凱的蚯蚓文字,立馬將其收好,為了利益最大化,想到對方的話,自己也有點吃不準(zhǔn),于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好好一杯吧!”
“王哥,我一百萬就被你一頓飯給擼了,這桌酒席也太貴了一點了?!?br/>
錢三魁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王天民表情的變化,想到以后的事情,自嘲地笑了笑說道,“不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力就這么大,今天,我與你杯酒釋恩怨,一笑泯恩仇,我的那些產(chǎn)業(yè),你以后可要?”
“哈哈,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你的意思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