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她回來了,只不過......”
清平宗弟子看了一眼身邊的黑袍長老,猶猶豫豫沒有開口。
這吞吞吐吐的模樣,可讓蕭南有些不爽。
有話就說完,有屁就放完,這一松一緊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只不過什么呀!說呀!”
蕭南這暴脾氣,當(dāng)即就忍不住站了起來,恨恨說道。
不待這名弟子回答,就要出去找澹臺(tái)月。
既然他說不清楚,那他一看不就能夠看清楚了?
“她,她帶回來了一名男子,看起來,關(guān)系極為親密!”
最后,清平宗的那名弟子,到底還是說出來了自己看到的情況。
可不親密嗎?
人家兩人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不像自家的這個(gè)宗子,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舔了那么久,一米距離都沒有突破。
同樣作為男人,對(duì)于蕭南的做法,嗤之以鼻。
不過,誰讓人家是宗子呢?
只能夠把不滿藏在心里。
“什么?你說什么?”
蕭南聽到這個(gè)弟子說的這番話,心中再也不能夠平靜。
不可置信地問出這句話。
畢竟,在他印象中,澹臺(tái)月可是那種性子不算太冷,但是極其難以靠近的女人。
現(xiàn)在說出去一圈,就帶回來一個(gè)極為親近的男子?這讓他付出的那些努力,不純純地成為小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