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后,我睜開眼睛,陪在我身邊的竟然是周穎瑤。
我醒來之后周穎瑤扭開手中的瓶子給我灌了點水,結果嗆得我咳嗽起來,這一咳嗽腹部就傳來一陣絞痛,我緊擰著眉心說:“這是哪?”
“你家?!敝芊f瑤耷拉著腦袋。
難道是那伙人良心發(fā)現(xiàn)把我給救回來了?我說:“我怎么回來的?”
“有一個人把你給救回來的?!?br/>
周穎瑤把我離開之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如同倒豆子一樣全部告訴了我,原來當初我離開之后沒多久就有一個挺有氣場的男人把我給送了回來并且住在了這里,本來王洪山還不同意,結果那男人以一敵三的把王洪山、郭鵬跟胖子一塊收拾了之后,他們才算老實下來,尤其是王洪山,被打得不成個人樣。
我微微點了點頭,伸手摁了摁肚子上的傷口,雖然還疼的很但是能感覺得到血痂已經(jīng)結的很厚了,看來我昏迷的時間不短了,還真有種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感覺。
在周穎瑤的攙扶下,我來到了外面的客廳,客廳中幾個人圍成一圈坐在那里,為首的不再是王洪山而是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精壯男人。
簡單的客套之后,我得知他叫劉振海,是一個水手。
劉振海說:“小鄭啊,昏迷了這么久骨頭都要僵了吧?我扶你出去走走?”
我一愣,然后說:“那就麻煩劉哥了。”
下樓之后劉振海攙著我走了沒幾步我就感覺腹部一疼連抬一下腿的力氣都沒了,他便扶我到?jīng)鐾だ锩鎻亩道锾统鲆粋€類似玻璃球的東西塞了我嘴里,他說這是可以讓我迅速恢復的東西,不然以我這個狀態(tài)就算在這呆一個月也康復不了。
等我吞下去之后,他說:“小鄭,以后有什么打算么?”
“我還有別的選擇么?”我捂著腹部,臉已經(jīng)扭曲到了極點。
被我反問了一下,劉振海瞇起眼睛點了點頭,之后他跟我談論一些關于他對以后的規(guī)劃跟計劃,聊了能有半個來小時吧我的肚子沒那么疼了,他說:“走吧,我扶你回去。”
我點點頭,但我始終不明白他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么。
就這樣我們八個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大概能過了有三天的時間吧,我的傷勢竟然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不光如此我還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就像吃了大力丸似的。
這天,劉振海拿著一張地圖來到了我房間,他將地圖鋪到了桌子上面說:“鄭,我能信任你么?”
“我這條命都是劉哥的,你說呢?”我坐正了身子。
劉振海指著這一張我一點都看不懂的地圖跟我講解起來,自從那次大戰(zhàn)之后全球的陸地被炸裂,然后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不斷開裂、重組,曾經(jīng)的七大板塊已經(jīng)分裂成了七十二洲,而我們所處的是最邊緣的地方,這里相對安全沒有什么自然災害,但是我們想要進入最安全的地方就要橫穿數(shù)十個重災區(qū)。
我認為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告訴我這張圖是他自己手繪的,這就有點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