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賓館之后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張松他們加入三門五府,只有這樣他們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安全。
至于我,沒有他們拖后腿我就可以秉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宗旨隨處跑了,正好也可以調(diào)查一下我爸媽的事情。
杜克非常贊成我這個想法,他說自己做夢都想成為五府的人,只要成了五府的人那么九州城內(nèi)外基本上可以橫著走了,那對情侶不就是如此?但我錯了,五府跟匪幫的關(guān)系非常微妙,匪幫并不懼怕五府,只是忌憚九州城內(nèi)的三門而已。
所以當我們這邊計劃著找哪個大樹乘涼的時候,五府這邊熱鬧非凡,因為楚中天擊退虎山的原因,匪幫找人來跟楚府交涉,正巧另外四府的人也在,匪幫這幾個月來在外一家獨大,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去招惹他們,現(xiàn)在他們先被我找上門殺了幾個人,后來又被楚中天給打退,雖說不是什么首腦人物,可他們這群人混的不就是個臉面么?
五位家主的對面坐著一個文儒的男子,小寸頭帶著一副平光眼鏡,一副大學生的模樣,可誰能想到他就是匪幫的一把手,大當家的?
他翹著腿道:“楚老前輩宅心仁厚從虎山手中救走的那個人,是我們匪幫的獵物,關(guān)于這點我應(yīng)該闡述清楚了吧?”
楚中天臉色極為難看,他點點頭說:“這個老朽清楚,大當家的意思是讓我楚家出手幫你捉拿此子?”
“非也。”大當家搖了搖頭:“我來就是想告訴楚老前輩先前的事情我們匪幫不追究了,但是此人我匪幫必殺,如果楚家的人再出手從中阻攔,那么楚家也沒必要在九州城存在了?!?br/>
“放肆?!背刑煲慌淖雷诱玖似饋?,身為楚家的家主何曾受過如此欺辱?縱然是其他四家的家主,到了他跟前也要叫一聲楚老哥。
大當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楚中天說:“話,我已經(jīng)帶到,如何抉擇還是要看您了,我匪幫不是什么軟柿子,關(guān)于這一點,您應(yīng)該是知曉的。”
“你……”楚中天氣的臉色漲紅。
說完,大當家的轉(zhuǎn)身離開,出了客廳大門之后他腳下一動憑空消失在五人面前,在場五位家主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良久,白家家主道:“楚老哥,這匪幫實力不可小覷啊,我早聽說匪幫那位已經(jīng)半只腳踏入了那個境界,而且剛才走的那個,恐怕我們五個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拿得下他,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恐怕楚家真的會……”
后面的話他沒說出來,但楚中天也不是傻子,豈能不明白?有了白家?guī)ь^,另外三家家主也齊聲勸楚中天不要多管閑事更不要因為外人自取滅亡之類的話。
話雖如此,可楚中天心中的苦澀又有誰能知道?他在位這幾十年來楚家人才凋零,目前楚家實力最強的弟子楚河都打不過底蘊排行在他楚家之下的杜家長子不說,品行還不端正,這讓他楚中天異??鄲溃凰行氖锗嶏w進入楚家,可又忌憚匪幫的報復(fù)。
一雙如鷹目一般的老眼死死的盯著已經(jīng)垂下西山的落日,長嘆了一口氣:“放心吧老幾位,我楚中天雖然愛才,但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br/>
而我們這邊還在毫不知情的聊得火熱,杜克說想要去投靠杜家,因為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姓杜的,劉振海也一樣;至于張?zhí)m芝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更不用問了,肯定是找個有錢有勢的唄,我也不關(guān)心,我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張松跟周穎瑤。
顯然在這個情況下他跟著我是沒有什么好出路的,一向沒受過挫折是我被虎山幾刀砍得爬不起來,這已經(jīng)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
一夜的時間考慮之后我決定遣散他們,杜克雖然叫我一聲飛哥,其實關(guān)系也就那么回事,他是第一個離開的,投靠了杜家,一個二級的覺醒者對于杜家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之后是劉振海跟張?zhí)m芝的離開,這個女人知道我看不上她,現(xiàn)在又這么安全,所以主動離開了,一時間,只剩下我們四個人。
我看著胖子說:“你呢?跟著我很有可能會死,你自己走吧,找點活兒干也能保住自己的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