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珩沒管住許宛的結(jié)果,便是她混入趙燃他們拼酒的行列。
宋績是有酒有肉就開心,趙燃則是想故意把自己喝醉。
姚宗安哪敢懈怠,問清楚內(nèi)況才知,趙燃是打著出宮來看趙爍的名義。
也就是說趙燃今晚要么回宮,要么就得去趙爍府上過夜。
趙燃已然喝得爛醉,回宮難免挨罵,細問的話再把左珩給抖落出來。
是以,姚宗安就是再不愿意,也得把這尊大佛送到趙爍府邸。
許宛酒量還成,吃多了些就和黃妙英談起私房話。
黃妙英一面和許宛講趙燃、姚宗安的八卦,一面忍不住瞧趙燃如何調(diào)戲姚宗安。
“你教我去騎馬,我們共騎一匹……你得這樣那樣摟著我……”
趙燃上下其手,非得手把手教姚宗安。
姚宗安無數(shù)次向左珩投來求助的目光,可左珩亦是愛莫能助。
“我今天的口脂好不好看?是離戎新進貢過來的?!壁w燃拉住姚宗安的手,想讓他撫一撫自己的唇。
姚宗安真想把整壇酒全喝下,主動醉倒就不用面對這樣尷尬的場面。
怎奈校事廠的人,各個好酒量,談不上千杯不醉也差不多少。
宴席從午時持續(xù)到傍晚,黃妙英最先坐不住欲起身回家。
趙燃已顧不上她,只有許宛出門相送。
“如寧公主就交給你了?!秉S妙英無奈登上馬車,“真想和你們再玩一會兒。”
許宛也有些意猶未盡,不過還是寬慰道:“咱們以后有的是機會?!?br/>
“選秀日子不剩幾月,以后我只能以高墻為伴。”黃妙英對入宮當娘娘,已志在必得。
在席間鼓足勇氣和左珩閑談幾言,皆是希望左珩可在皇帝面前替她美言的意圖。
左珩沒拒絕也沒答應,這些話應由黃仁雍來說,而不是黃妙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