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貌惡心的老者哈哈一笑,道:“三弟啊,想不到你還記得我。沒想到你這幾百年,竟然是被困在你那法寶里面度過的?!?br/>
楊又玄哈哈一笑,道:“這有什么,沒想到今日會在這么個地方碰見二哥,對了,二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老者笑了一笑,臉色尷尬,道:“本來我就住在這里,早些時候,聽見兩個小耗子說要來偷我的忘憂草,我便施了一個結(jié)界逗逗那兩只小耗子,沒想到居然把三弟你給找到了。”
楊又玄心頭大喜,道:“二哥這忘憂草是你種的?難怪難怪。沒想到二哥你居然把上古奇陣手決給找到了?!?br/>
老者哈哈一笑,道:“這有什么?還有好多好東西你沒見到了,這便帶你去見識見識。你的經(jīng)歷剛才我在旁邊已經(jīng)聽到了,一會再給我仔細(xì)說說?!闭f罷又看了看朱子鶴,道:“這個小娃娃是你的朋友?”
朱子鶴心頭一驚,頗為尷尬,自己也算是個中年男人,在這個老妖怪的嘴里居然是小娃娃,一想到這兩個老妖怪的輩分驚人,也不多說,只求運氣別太差。
楊又玄此時找著昔日兄弟,有人撐腰,氣也硬了起來,笑道:“正是,二哥不如也把這小子帶上,來日給我?guī)蛶兔σ膊诲e?!?br/>
老者點了點頭,道:“我瞧這小娃娃道行還算不錯,能在他這年紀(jì)有這樣的修為,資質(zhì)倒也是不錯的。不如這樣,三弟你收他做徒弟,來日也好有人使喚?!闭f罷哈哈大笑。做人家?guī)煾的馨涯康恼f得這樣明白的,他也算是一奇了。
楊又玄一楞,哈哈大笑,看著朱子鶴一臉惱怒卻又不敢發(fā)作的樣子,更是得意,彎下腰湊到朱子鶴面前說道:“如此也好,冥王,你可愿意拜我楊門主為師???”
朱子鶴心下一寬,暗道跟了他們也不無好處,再加上這身份,取他幾根忘憂草治療內(nèi)傷也是行的。也不再顧及面子問題,跪倒便拜:“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楊又玄看了看老者,老者卻是面無表情,覺得是很正常一般,哪象楊又玄,經(jīng)歷了巨大磨難,不得不低聲下氣,此刻見得往日對頭在自己腳下拜師,竟覺得無比好笑。強忍住心頭笑意,揮手道:“罷了罷了,起來吧。這位師伯,便是彩衣門的鼻祖,五百年前的摧花圣手尤雨聰?!?br/>
朱子鶴連忙見禮,這個名字他也是聽過的,果然是些老妖怪。見兩人自顧談笑,轉(zhuǎn)頭望了望那些顆忘憂草。
尤雨聰見他神色不甘,罵道:“不就是修行出了一點岔子,居然就想糟蹋老夫這幾顆仙草,回頭賜你幾顆通神丹,別說治你這點小傷,就是讓你修為再上一個臺階都不難。”
朱子鶴楞了一楞,自己修行之時已是瓶頸,這老頭看來果真不是什么平常人,說話如此輕松,心頭大喜,連忙拜謝道:“多謝師伯?!?br/>
楊又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想必我這點小事,二哥也肯定不會放手不管的。”說罷得意得哈哈大笑。
尤雨聰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自家兄弟,說這些做什么,咱們這就回去?!闭f罷一手提起朱子鶴,一手抱住楊又玄,神念微動,眨眼之間,三人便憑空消失,出現(xiàn)在一個石室之中。
朱子鶴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腳下一空一實之間,周圍的場景便完全不一樣了??粗矍绑a臟凌亂的石室,不禁驚呼:“挪移術(shù)?”
尤雨聰與楊又玄見朱子鶴這表情,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還挺識貨的嘛?”
朱子鶴低頭不答,臉色微紅,心頭卻是興奮異常,暗道此番可是撿了個大便宜。
楊又玄笑了笑,對尤雨聰說道:“這小子做事的風(fēng)格還挺對我的胃口,平日里殺人放火,奸**女,無惡不作,正向我輩中人的風(fēng)格。將來若加培養(yǎng),倒也是個人才。”
尤雨聰面色變了一變,道:“道,這是當(dāng)然,不過三弟,這段時間,你可要管好你這個徒弟,二哥我渡劫在即,是萬萬見不得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