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總……”
昏暗的聲音里,竭力壓制的顫抖還是泄出幾分。
許盡然緊緊抱著男人的腰,赴死一般,手臂僵得幾乎沒有知覺。
臨來前,灌了一嗓子的白酒,此刻在胃里起了一場大火,灼燒得厲害。
為了拿到莊氏老總莊萬貫手中的一個(gè)極重要的合作決策權(quán),許盡然在游輪上與他曖昧拉鋸了三天。
今晚,必須讓這件事塵埃落定。
所以,就算方才敲了許久的門,無人應(yīng)答,她也沒有離開。
而是壯著酒膽,一把推開了門,對著人影直接抱了上去。
穿著件薄得幾乎透明的裙子,動(dòng)作卻稚嫩到乏味。
但她知道,莊萬貫就喜歡她這股青澀勁兒。
借著酒意的昏沉,許盡然顫著眸,仰起脖頸,輕輕觸到一雙柔軟的唇,微涼。
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男人好像高了些。
男人沒拒絕,也沒迎合。
錮在她腰側(cè)的手卻愈緊愈燙,像要拆了她的骨頭。
許盡然微滯。
好不容易湊上去的唇,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一眼見到她,莊萬貫的眼神就恨不得當(dāng)場扒了她的衣服。
許盡然刻意吊了他三天。
這老色鬼不該這么冷淡。
就在這時(shí),房間里側(cè)突然傳來一道含糊渾厚的男聲。
“來酒!我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