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幾天時間,整個黃金獅部落里仿佛籠罩著一層陰云。
出去狩獵的雄性幾乎都會負(fù)傷而回。
白彎彎扶著隆起的腹部,緩慢地挪動著腳步。
透過門洞朝外面的廣場上看,巫洞如今已經(jīng)裝不下這么多受傷的獸人,只能將他們?nèi)堪才旁趶V場上,由巫醫(yī)統(tǒng)一照料。
“在擔(dān)心燭修和炎烈嗎?”和煦如春風(fēng)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撫平了她心里的焦躁。
她緩緩回頭,看見辛豐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魚湯走過來。
“嗯,情況不大好,燭修和炎烈雖然實(shí)力強(qiáng),但熊族人數(shù)多的話,還是很危險。”
一邊說,一邊伸手接過魚湯。
明明喜歡的口味,如今聞起來格外的腥,但她也不會矯情說不喝。
畢竟……現(xiàn)在還有喝的,這樣的情況再持續(xù)下去,估計他們都得挨餓。
看著她喝完,辛豐將石碗接過來,轉(zhuǎn)身放在石臺上。
這時候,外面又傳來了動靜。
“快讓讓……巫族,你快給我父獸看看?!?br/>
年輕雄性的哭嚎聲傳遍廣場,讓人揪心。
白彎彎也看到了,好幾個身上帶傷的雄性抬著一個年長的雄性跑過來。
他們跑過的地方,血液淌了一地。
族巫立馬迎了上來,嘗試著用草藥止血之后,她無奈又難過地沖年輕雄性搖了搖頭。
年輕雄性一下跪在地上,涕淚橫流,“族巫,求你,求你救救我父獸,他……他是為了救我,要不是我,父獸不會被傷這么重?!?br/>
白彎彎垂在身側(cè)的手握得緊緊的。
內(nèi)心在極致地掙扎,她手握著能救他們性命的藥膏。
可這么多人受傷,如果她每個都救,她的積分估計也撐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