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媽媽還沒睡，聽見我們推門的聲音立刻關(guān)心問我。我聽得出來，她是強(qiáng)撐著睡意的?？梢驗樾睦镞€想著事，媽媽問我的時候我也只是含糊回答了，她卻以為我肚子還是不舒服，輕聲讓我早點(diǎn)休息。心里的愧疚更深，她不知道的事，就在幾分鐘前，她的丈夫和女兒還在樓下的廁所里做了違背倫理的事。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總是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有時給我一種很親密的錯覺，有時我又覺得他實(shí)在冷漠。而我又想和他親近，又想和他徹底斷掉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媽媽旁敲側(cè)擊問我，這兩天怎么不跟爸爸說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說我們沒有話題可聊。也的確是這樣，除了性事之外，我們最近沒有任何交流。思來想去，我決定和他主動破冰，就算回不到從前，也不能讓媽媽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微妙的氣氛。至少，不能讓她操心吧。他最近下班早，回家備好菜之后，就在玩蜘蛛紙牌等媽媽下班。我寫著作業(yè)，時不時會偷偷望向他的方向，他沒有回頭，只有鼠標(biāo)聲音不斷響起。我猶豫了一會，從果盤里拿了一個蘋果下樓。洗干凈切成塊之后，在端給他和自己吃之間糾結(jié)了很久，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做不到若無其事地遞給他，給他送水果的行為特別像一種“示好”。我平復(fù)著呼吸，端著水果在廚房里轉(zhuǎn)了一圈，還是上樓了。我在門口深呼吸幾次，努力控制好自己緊張到發(fā)抖的手，“爸爸，我洗了水果，吃不完，這些給你?！彼岽髦鷻C(jī)，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放那吧?！蔽覜]想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突然發(fā)覺自己在樓下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簡直可笑，我覺得又羞愧又尷尬，把盤子放到他面前就轉(zhuǎn)身寫作業(yè)了。只是題目也看不進(jìn)去，試卷上莫名滴了兩滴水漬，暈開筆墨被我擦去后留下一團(tuán)黑色的痕跡。我聽到他起身推開凳子摩擦地板的聲音，垂著頭睜大眼睛去看試卷上的題目。沒曾想他徑直來到我面前，手指戳著我的額頭迫使我抬頭，“湊那么近..怎么哭了？”“..太難了，我不會?！蔽覔]開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按痛的額頭。“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我莫名惱怒，剛才不理我現(xiàn)在又來招惹我是怎么回事，于是開口語氣變得生硬，“不用你?！彼α寺?，也不強(qiáng)求，轉(zhuǎn)身拉門下樓了。我咬著唇，沒忍住又落了淚。方玉，你真不爭氣！我用力擦掉眼淚，看到他一口沒動的水果，端過來準(zhǔn)備自己吃掉。就不該自作多情。我把水果想象成他，吃掉之后心情好多了。緩過來以后我反倒反思自己，剛剛不應(yīng)該對長輩那樣，畢竟再怎么說，他也是我的爸爸。我嘆了口氣，倒在床上。從窗戶里能看到外面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電線上站著幾只小鳥，他們聚在一起，撲棱著翅膀又飛走了。 我干脆脫了鞋子，跪在床上撐著窗戶看外面的風(fēng)景。這一片算是城中村，基本都是很多年前的自建房。房屋參差不齊，有小樓房，也有瓦房小院子，甚至旁邊還有一家廢品收購站。我聽到開門的聲音，但沒有回頭，趴在窗戶上逐漸放松下來?！霸诳词裁?？”他的腳步逐漸逼近。見我不說話，他竟然直接脫了鞋子上了我的床。他站到我身邊，學(xué)著我望外看了一眼，然后側(cè)過頭瞧我，“生氣了？”見我還是不說話，直接伸手一攬，把我拉到他懷里，然后帶著我一并躺在床上。我倒在他的胸口上，想要爬起來，他的手臂卻收得更緊。“你干嘛呀?！蔽胰リ氖种?，沒掰動?！艾F(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他擁著我坐起來，雙臂環(huán)著我，雙腿也夾著我，讓我整個人都縮在了他的懷里。我的心不爭氣地加速了，臉也紅了，掙扎的力氣也小了些，“我一直都有好好說話。”“好吧?！彼辉僮穯?，手掌反過來直接握住我的胸揉弄起來，另一只手往衣服里面鉆?！澳銊e..”我用手肘捅他?！八芴?，你嘗過了嗎？”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讓我敗下陣來，我覺得委屈，但也順著他的動作脫掉了褲子，他讓我背過身去，趴在窗臺上，然后那根滾燙的粗硬就卡到我的腿縫里來了。“我以為你沒吃..”在他手指分開我陰唇的時候，我小聲開口了。他的手頓了一下，把我的腿分得更開，好讓兩瓣陰唇完全打開，裹住他的陰莖。他沒回答了，挺著身慢慢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