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禮儀還沒……”
主持婚事的女官話未說完對上吳誠的眼光,便帶著一眾服侍的人下去了。
元月眼睜睜看著花蕊走之前給了她一個擔(dān)憂的眼神,然后跟著其它人下去了。
一時間房間就剩下她和吳誠兩個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油然而生。
只見吳誠和沒事人一樣,走到放喜酒的桌上旁,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開始喝。
元月見他一副別和我搭話的模樣,立馬起來走到梳妝臺邊,開始自己動手卸首飾,多戴一秒都是對自己身體的不珍惜。
卸完舒了口氣,這也是體驗了一把古代的八臺大轎。
無視掉一邊的吳誠,自顧自的上床,洗漱也不想了,還是早點睡,明天要進宮。
誰料眼睛剛閉上沒多久,有人扯她被子。
元月不想理他,繼續(xù)閉著眼睛試圖入睡。
但這動作愈發(fā)大了,“起來。”
煩死了,忍無可忍,元月坐了起來,“做甚?”
折騰了一天還讓不讓人睡?
不知道明天早起?
吳誠沉默了,看向她的眼神充滿復(fù)雜,大婚之夜你就打算這樣睡過去?
然而他從元月的眼睛里看到了理所當(dāng)然的意思。
“談?wù)??”吳誠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日后生活不會安生了。
他覺得有必要和元月談一談。
元月知道這覺是睡不成了,擺好聽講的姿態(tài),“說吧?!?br/>
吳誠看到她的樣子,莫名來氣,大有一種你說你的,我聽我的,至于我怎么做你別管。
為什么他會這么認(rèn)為,因為這樣子和他聽吳俞講話沒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