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提醒你一下,記得想我?!?br/>
沈霜梨有些無奈,“知道了?!?br/>
掛斷電話后,謝京鶴放下手機(jī),仰頭看向天花板上,眼里沒什么光。
沒有姐姐的日子,真夠沒意思的。
憂郁了幾分鐘,謝京鶴的眼睛亮起,拿過手機(jī)打開。
不帶他去,那他就偷偷去唄。
謝京鶴火速訂了飛機(jī)票。
-
一個多小時后,師傅算好了一個日子,沈霜梨給了紅包把師傅送出門,關(guān)上門,她回去收拾餐桌。
剛簡單地炒了幾個菜給師傅吃。
大門“吱嘎”一聲再次響起,沈霜梨以為是孟喬回來了,沒轉(zhuǎn)頭看,但是,一股濃烈的酒精味裹挾在風(fēng)里吹了過來。
意識到什么,沈霜梨猛然轉(zhuǎn)身回頭看向門口,看清了來人時,她瞳孔劇烈收縮,眸底深處滲出驚恐。
沈國綱。
還是喝醉酒后的沈國綱!
孟喬不是說他被扣在京城的警察局里了嗎?!
沈國綱抬了抬迷離渾濁的眼睛,當(dāng)即將手中的酒瓶子摔在地上。
酒瓶子瞬間被摔破,宛如利器的玻璃碎片往四周飛濺開來,伴著沈國綱粗獷暴怒的聲音,“沈亦白你個野種!”
喝醉酒后的沈國綱意識不清醒,總是會把沈霜梨當(dāng)成沈亦白。
沈霜梨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刻在骨子里的恐懼從四肢百骸蔓延開,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沈國綱不斷逼近的身影。
“你不要過來!我不是沈亦白!”沈霜梨尖聲吼出來,抓起一張凳子擋在身前做防衛(wèi)姿勢。
沈國綱死死地盯著沈霜梨,臉色猙獰可怕,著魔般不斷念著,“野種!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