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文淵一晚上著實(shí)沒睡好,頭昏腦漲,整個身子都感覺黏黏糊糊。
醒來之后只覺得胃里空蕩蕩的,一陣一陣的刺疼。
他翻了個身,才發(fā)現(xiàn)旁邊空蕩蕩的,他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
“霜霜……”
房門被人推開,阿森站在門口。
“厲總,您醒了。”
厲文淵掀開被子:“霜霜呢?”
“太太一大清早就去公司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然后走到飯廳,可桌子上只有面包跟牛奶,他不禁蹙眉。
“小米粥呢?”
阿森垂頭:“抱歉,厲總,我不會做小米粥,太太說她要忙工作,沒有多余的時間再給您做,讓您隨便吃點(diǎn)?!?br/>
厲文淵心頭莫名煩躁,但凡他喝了酒,宿醉之后醒來,一定能喝到小米粥。
不管再忙,哪怕凌晨四五點(diǎn)起床,她都會親自給他熬小米粥。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宿醉之后起來餐桌上空蕩蕩的。
胃里再次傳來疼痛,厲文淵不禁佝僂著腰,下意識捂住胃部。
“去給我拿胃藥?!?br/>
阿森著急忙慌的四處翻找。
“厲總,您家的胃藥在什么地方。”
厲文淵這才回過神來,以往胃疼,都是由林如霜早早的把胃藥放在桌子上。
他抬了抬手:“你給如霜打電話,問她?!?br/>
阿森拿起手機(jī),撥通了林如霜的電話,可那頭遲遲沒有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