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哉的膚色也很白,但和無慘一看就不健康,接近透明的白又不同,是一種溫潤的奶白色。
兩塊青紫色痕跡分立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顯眼,無慘沒想到會看起來這么嚴重。
這種傷,真的是他弄出來的嗎?
無慘用雙手在產屋敷耀哉的肩膀上比劃了一下,結合這兩塊淤青的角度,和那天看到曜哉的樣子,好像的確是自己干的。
“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產屋敷耀哉看到無慘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沒有印象。
無慘被產屋敷耀哉了如指掌的淡然表情看得有些惱,不由放下了心中的那點疑慮,手指報復似的戳了戳了戳那一小片淤青。
然后他不老實的手就被產屋敷耀哉攥住了。
“很疼嗎?”
無慘嘴角勾起,眼神略略得意。
“罪魁禍首這么說,真過分啊?!?br/>
產屋敷耀哉眼里的笑意不見了,他放開無慘的手,穿著半褪的衣衫捧住了無慘的臉。
無慘漸漸有些笑不出來了。
身體不強壯,也沒有多少力量感的產屋敷耀哉半露著胸膛,和無慘的臉貼的極近,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讓無慘荒謬的感覺到了壓迫。
“無慘,我也會疼。”
“任何人生病受傷都會疼?!?br/>
產屋敷耀哉在認真告訴,教導無慘這件事。
“……我知道了?!?br/>
無慘眼簾微垂,不去看產屋敷耀哉的眼睛,只盯著他那張開合著發(fā)出悅耳聲線的薄唇。
“不要覺得面對的是別人就無所謂,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
“這一切在你作為人類誕生時,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就注定了無法斬斷的羈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