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科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韓珩率先走了進去,將工位的椅子拉出坐下,面色沉靜道。
“說吧,怎么回事?”
時楠低著頭站在他桌子旁邊,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學生,支支吾吾問道:“什么?”
“從中午開始,你的狀態(tài)就一直不對,原因是什么?”
時楠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的事情。
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干脆閉嘴沉默。
韓珩也不著急,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雙手交叉抵著下頜,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最終,時楠堅持不住敗下陣來。
“韓法醫(yī),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要求季海原給我道歉嗎?”
韓珩眉頭皺起,反問:“難道你覺得做錯了事情,不應該道歉?”
“當然不是?!?br/>
“那為什么還要問這種愚蠢的問題?!?br/>
“……”
時楠繼續(xù)道:“可之前許莫寧說季海原挑釁你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你都是沒理會,為什么偏偏這一次讓他道歉了呢?”
韓珩哼笑:“所以呢?”
時楠抿著唇,沒接話。
韓珩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語氣也冷了幾分:
“第一,之前他的挑釁污蔑都是針對我個人,并沒有牽扯到身邊的同事,所以我懶得與他計較,因為浪費時間?!?br/>
“第二,我這人護短,你現(xiàn)在是我?guī)е膶W生,被別人污蔑欺負,自然要替你討回公道?!?br/>
“第三,立即丟掉你腦子里與案子無關的所有胡思亂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