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氣得青筋直跳,又是心疼自己車,又是無可奈何。
這擺明了是阻止我們離開,我低估了那些人的精明,居然連提前把我車解決掉都想到了。
我心底一陣陣發(fā)寒,現(xiàn)在車不能開,天知道之后我們還會遇到什么。
眼下處于完全被動的地位,石雨佳失去行動能力,許詩美和屈雪又沒什么自保能力,單靠我顯然對付不了那么多人。
最主要的是我無法分辨,這里能給我提供幫助的人里面,有多少村西的人。
見車變成這樣,許詩美和屈雪也傻眼了,頓時慌張無比。
廖毅父親也跟來了,看到我車變成這樣,忍不住大罵什么人這么缺德,同時他幫著安慰兩個女孩,讓她們不要慌,他當(dāng)司機(jī)的時候?qū)W過修車,這車只是汽油被放光,找點油來加上就行。
補(bǔ)胎的話對他來說是小時,他就可以弄好,他讓我們別急,今天之內(nèi)肯定可以給我們弄好。
聽他這么說,兩個女孩明顯松了口氣,我沒說話,現(xiàn)在我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一直給人老好人感覺的廖毅父親,發(fā)生這些事情后,我現(xiàn)在不管看誰,都覺得說不定會是村西的內(nèi)鬼。
村里也找不到修車的地方,補(bǔ)胎我又不會,只能由廖毅父親來解決。
找人幫著把車推到廖毅家門前,廖毅父親忙著去找了些工具回來,立馬開始動手補(bǔ)胎。
他一個人動手,我偶爾打個下手,在旁邊看著,廖毅父親是沒有絲毫拖延時間的跡象,動作非常麻利,似乎也急著幫我修好的樣子。
昨晚的事情折騰的夠嗆,他也好奇到底怎么回事,問我兩個女孩是在哪里找到的,我盯著廖毅父親,說:“是村西找到的?!?br/>
廖毅父親手明顯一僵,跟著又快速卸輪胎,嘀咕著怎么去那里了,都說了不要去那邊。
“你們昨天沒去那邊找人吧?!蔽铱粗我愀赣H問,他手上動作慢下來,過了半天,左右看看才嘆了聲,說:“不是我們不去,是不敢去啊,我們其實也猜到這種可能,但以前沒發(fā)生過這種事情,所以沒朝這方面想?!?br/>
我有點生氣問:“你們那么多人,為什么要怕他們?”
廖毅父親欲言又止,隔了一陣才小聲說:“我盡快把車胎補(bǔ)好,弄好了你們就快走,不要管這些事了?!?br/>
我冷笑說:“我倒是想走,你也看到了,他們把我的車弄成這樣,就是為了不讓我們走,耽誤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事,但你至少可以告訴我怎么回事,讓我心里有個數(shù)吧?你之前說村西的人不正常,肯定是知道點什么才對吧?”
廖毅父親皺著眉頭,在我的逼問下,最后還是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跟我打了個招呼,示意我進(jìn)屋說。
把我?guī)нM(jìn)一件小屋,廖毅父親很緊張的四處張望一下,確定沒人了,才在房里找了下,拿了一張紙給我看。
上面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都是手寫的,寫的人文化水平不怎么高,字都很丑,描述的也非常籠統(tǒng),不過掃了一眼后,讓我知道了大概意思,我看的眼皮直跳,果然不出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