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閣精怪一直處在思考的狀態(tài),過了兩分鐘,張凡不見芙蓉閣精怪回答,看著芙蓉閣精怪笑吟吟道:“是不是在編故事,準(zhǔn)備忽悠我呢?”
“那怎么可能?”聽到張凡這話,芙蓉閣精怪連忙回答道。
“那為何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等了這么長時間?”張凡繼續(xù)問道。
“算了,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這次云舒大師是出去幫人除邪祟了。
無論是你父母,還是你爺爺都是一身正氣之人,你必然也是一身正氣,在云舒大師對付邪祟的危難之際,你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但關(guān)鍵這邪祟的實力太強了,你去幫忙的話意義不大,我剛剛之所以沒跟你說,就是怕你過去幫忙,喪了命?!避饺亻w精怪滿臉認(rèn)真的道。
芙蓉閣精怪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是典型的以退為進,這是在捧殺張凡,他先說張凡心存正義,把張凡捧到高處,然后,又說精怪的實力太強,張凡去沒有意義,給張凡了一個臺階,不至于讓張凡有不去的話,就顯得不正義這種顧慮。
最后他又說張凡去的話,張凡很可能會喪命,這算是隱晦的在威脅張凡,畢竟,誰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芙蓉閣精怪這么一說,放在一般人的身上,都不會再繼續(xù)詢問下去。
因為再詢問下去的話,詢問完情況,自詡正義的人又不過去幫忙,那無疑是給詢問者自己徒增難堪,那光輝形象就大大受損了。
跟張凡說完這一番話之后,芙蓉閣精怪的狀態(tài)明顯發(fā)生了變化,變得輕松了很多,在他看來,這件事他就算是圓過去了。
“你抬舉我了,我父母和我爺爺雖然一身正氣,但我可不是這樣的人?!睆埛残χ鴶[了擺手,“我只關(guān)乎自己的性命,跟我沒有交情人的生死與我無關(guān)。”
張凡這話一出,芙蓉閣精怪剛剛對張凡的吹捧,在瞬間失去了作用。
這就相當(dāng)于芙蓉閣精怪把張凡的身上貼滿了金子,為了維護張凡的光輝形象,他告訴張凡不要動,連話都不要說,問題更不要問,不然的話,光輝形象會大大受損。
但現(xiàn)在的張凡不僅說了話,問了問題,還把自己身上的金子全部拿掉,并且非常不以為然的說:我不在乎你給我貼的這些金子,這些金子在我看來臉狗屎都不如,我就是這個爛包的形象,別人愛怎么看我就怎么看我,我不在乎!
張凡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辦事手段,讓芙蓉閣精怪的陣腳有些亂。
“云舒大師去哪了?她要除什么邪祟?”張凡繼續(xù)問道。
芙蓉閣精怪看了張凡一眼,并沒有立即回答張凡。
“怎么?不想告訴我?”張凡的眉頭微微一蹙。
“不是……”芙蓉閣精怪回答道。
“那說說,我很感興趣?!睆埛惨荒樑d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