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光:“……好吧?!?br/>
秦端懶洋洋的把自己翻個面,接著曬曬。他在自己房間前邊兒的天井處擺了一張竹床。鋪了薄被子。
腰有點酸。
不可說也!
夏明光看著秦端日益慵懶,日益有風韻的身姿,心道:這成親沒成親還真是挺大區(qū)別。
夏明光在竹床邊坐下來,跟秦端打個商量,“秦爺,您看這樣成不成?是這樣的,我們得了許白崇的消息,這邊兒了正打算全力逮捕他。您既然不想出上京城,那這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昭明司就托付給您了。我去逮捕許白崇!”
秦端嚯的一聲坐起來,“昭明司托付給我?”
夏明光:“不然了?我走了您就是老大?。 ?br/>
秦端:“……”當領導這種事情我可能做不來。
于是悶悶不樂的妥協(xié)?!八F(xiàn)在可能在哪了?”
“據(jù)我們的暗線,他現(xiàn)在在流遠縣。距離上京城兩個城池。陸邕城,流遠縣。”
“他在那兒干嘛?”
“……那、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聽說流遠縣那邊盛產鹿茸。秦爺,您可以多買點回來。給你家趙先生多吃點,你自己也可以多吃點兒。那邊兒的鹿茸質量真的特別好!不騙你!”
說著給拍了拍秦端酸酸的腰。
秦端齜牙咧嘴的瞪他。
“成吧成吧,逮不逮得到我不下保證啊!”
“秦爺出馬肯定能行。這是他的畫像。”
夏明光笑嘻嘻的從袖口里拿出來一卷畫紙。
秦端看著蓄謀已久的夏明光,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把畫紙打開看了看,這許白崇……嗯……長的還可以。頗為倜儻??!
“明光兄,我問你個事兒?!?br/>
“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