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天縹色構(gòu)畫于月白墻壁,強勢的烈陽掙脫床周攏罩的紗幔,斜斜的披在身上,將大床中心的兩蟲包裹。
桐柏順著阿爾亞的力道俯身,淺唇外似是涂抹了層油膏,粘稠的汁水欲墜不墜,如當(dāng)初偷吃了蜂蜜跑回家的幼崽,輕擦過軍雌性感的喉結(jié)。
阿爾亞做事自然有他的考量,不論這通訊接通與否,是想威懾亦或者警告,桐柏不甚所謂的由著他。誠意給夠了,報酬自然也就緊接而至。
掛斷通訊,雌蟲仰躺著,撫在桐柏后腦的手掌輕動,將半截小指大小的粉嫩乳珠獻上,鼓脹胸肌用力,那硬挺的奶子就被咬在雄性嘴里。
方才半掀眼簾,唇線鋒利,嘲厲外蟲的軍雌眼里此刻盈著情色的水,被吮乳孔吮的腹腔劇烈起伏,喉中發(fā)出粗喘。
糊了滿縫隙騷水的陰穴縮合,阿爾亞腰部用力,難耐的夾住桐柏卡在自己腿間的膝蓋,失智般蹭摩。
桐柏感受到膝蓋處的軟肉和濕意,舌尖抵上阿爾亞的奶孔,抬眼看他。
軍雌伸手捂住雄蟲的眼睛,悶哼一聲,猛地將雄主堅硬的膝關(guān)節(jié)抵在穴口用力一頂!
“呃哈——!”
噴涌的濕意從深處砸出,阿爾亞下體頓時酸麻一片,不受控的吮咬著,盡管肏得他噴水的并非雄蟲的性器。
不知矜持的穴肉在內(nèi)里卷動,蚌肉隨著呼吸蠕動,阿爾亞呼吸加快。
“雄主……………”
軍雌帶著喘的哀求格外動聽,冷欲的呻吟,變得粘膩脆顫,拉長的求歡捧著最炙熱的臣服,高傲優(yōu)雅的雪狼大敞門戶,希望能被徹底貫穿。
桐柏握住那勁窄有力的腰身,將飽滿粗大的龜頭貼上柔嫩的陰唇,滑動著抵開唇瓣,研磨在艷紅的陰蒂上,如同硯臺被粗大的墨棒壓制,雌蟲自那處為中心,水漬不受控蔓延滲透。
過于高亢的叫床聲,實在難以想象會是從這位平日里冷漠無情的伴生者嘴里吐出。
阿爾亞小腹繃直,收攏腰臀,被磨的屄肉死死夾緊,散落在床的長腿驟然回縮,攀上雄蟲腰肢,薄唇不自主微微開啟,露出紅肉舌尖,呻吟堵在喉口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喘氣。
隨著桐柏不停的動作,阿爾亞似是回神,猛地嗆出一道粗喘,胸膛劇烈抖動幾下,快溢出水的眼睛凝聚出神采。
桐柏似有所感的側(cè)頭避讓,防止自家軍雌翻身的時候壓住自己的頭發(fā)。
騎在纖修的愛蟲身上,阿爾亞瞳孔泛紅,過于的急切讓他臉色峻冷,唇用力抿著,一寸寸鑿入,直到深入的性器一把抵壓住最深處的軟肉袋子,緩緩?fù)鲁鲆豢趷炘谛乜诘臐釟猓杹喌皖^吻上桐柏的唇,舌尖自然滑進,糾纏片刻后舔舐個不停。
雄蟲被噙著蹂躪了許久,嘴巴紅腫,白皙如玉的頸部被輕咬上,全身被高大的軍雌牢牢鉗制在懷,肌膚相貼,縱使再輕微的反應(yīng)也無法逃脫對方的感知。
肉體交融,性器被雌蟲內(nèi)部的子宮口吮咬,平日難以開啟的子宮顫動,那層薄薄的肉壁殷勤的打開小小的口子,流淌出蜜漿。怪不得阿爾亞這副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