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遞了信到宗人府,回信還未下來。”
蘇翹由著景迄愛不釋手地碰觸自己的臉,聽到他這話微微一怔。
宗人府管皇親國戚的各類雜事,特別是各位皇子的床笫之事。
太子納妃可能要過皇后娘娘的案,但若只是尋個尋常伺候的,只要在宗人府那兒記個檔就成。
只是宗人府記檔,是怕有皇家血脈遺落在外,她既懷不上身孕,又不打算去京城,把她的名字送到宗人府完全是沒必要的步驟。
不過景迄這話教她在意的——他前幾日避開她,難不成是因為宗人府的信沒下來?
蘇翹眨了眨眼,要真是這樣,她一系列艱難困苦的戲不就是白做了。
他不睡她不過是因為覺得還沒到時候。
回想她看過那幾十頁的書,從景迄做事看來,他的個性就是按部就班,訂好事情便按著章程走。
那她這幾日歪纏到底是有作用,還是會在景迄心中留下壞印象?
若是努力奮斗,卻弄巧成拙,她怕是要哭得比孟姜女還要慘。
感覺景迄的手指按壓她的唇瓣,蘇翹擱在齒邊上的唇,不由地探出頭,舔了舔帶有薄繭的指腹。
舔舐就像是才吃完香甜糕點的一個下意識動作,舔完之后蘇翹反應(yīng)過來,便是副自己做錯事的樣子瞧向景迄。
然后她清晰地看到了景迄滾動的喉結(jié)。
喉結(jié)的滾動隱隱讓她覺得熟悉,但不等她深思,景迄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摸上了她的脖頸。
挑開搖搖欲墜寢衣前,景迄直視蘇翹眼睛:“你可愿?”
蘇翹覺得景迄為人處世真是太客氣了,明明眼睛早就紅了,還先關(guān)心她有沒有吃飽,現(xiàn)在又有閑心問她愿不愿意。
輕點了下頭,蘇翹正想編幾句應(yīng)景訴衷情的話,身體突然一輕,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景迄放在了床榻上。
兩人距離極近,但景迄似乎是嫌不夠近一般,握著她的腿讓他貼緊他緊繃的身體,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顯然這會兒他并不需要她這張嘴訴什么衷情。
雙唇碰觸,蘇翹慶幸自己剛剛沒吃什么留渣的食物,端起核桃酥前先抿了口茶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