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天氣變換得很快,前一天還陽光明媚的,第二天就陰雨密布,吹過來的風也冷,冷的這些上學,上班的人都裹上了自己的大衣。
但陳焱還是雷打不動的穿著兩件,里面一件毛衣,外面一件夾克衫,走路的時候兩只手插在兜里,眉眼看人時依舊是冷漠不已的。
自從那天和秦可戚說清楚了以后,她雖然沒有如臨大敵的表情了,但還是很不放心。
尤其是后來路平洲這個坑貨不小心說漏嘴了以后,她對陳焱的印象就更加差了,連帶著對路平洲的態(tài)度也差到了極點,有天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他吼了,“你假不假啊,我丑的時候你不喜歡,現(xiàn)在好看了你就趕著上了,怎么著,見色起意很自豪嗎?”
路平洲被她吼的猝不及防,但他還是下意識的解釋道,“不,我不是,我只是……”
他越著急就越說不清楚,以往在江植面前的巧舌如簧現(xiàn)在也半點發(fā)揮不出來了,說到最后,他只能懊惱的垂下了頭。
秦可戚一點也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說他有一種說陳焱身邊人的快感,所以她更加不爽了,“不是什么不是,我看你們幾個人都是這樣,顏狗!”
罵完以后,她就轉身進了女廁所,剛要追過去的路平洲一抬頭,就看到了才從女廁所出來的一個女生正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尤為復雜。
他:“……”
本來秦可戚罵了他讓他心里著急不已,現(xiàn)在在措不及防的對上別人異樣的目光,他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變態(tài),我只是找人。”對,他就是找人來著。
話是這么說的,那面前看著他的女生目光卻是半點都沒改變,倒是在心里給他添上了一個變態(tài)的稱呼了。
態(tài)度·路平洲:“……”
光是看人家的這個眼神就知道他是不相信的,得,他解釋的再多都是沒用的,而且關于他路平洲這個風云人物闖女廁所的“豐功偉績”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上課的時候,江植看他的眼神都是怪異的,看得路平洲自己都快發(fā)瘋了,嘴里喊了幾聲后,他趴在了桌上,一臉的苦惱,“江子,你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俊?br/>
江植對他這坑貨的體質早就習以為常了,懶懶的開口,“你才知道?”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話,秦可戚也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盛星滿也不可能對他焱哥這么冷淡了。
瞧瞧這幾天,看他吃飯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在跟誰嘔氣似的,點了那么多,結果只吃了一小點。
尤其是上次陳焱叫她一起去打籃球,結果她給拒絕了。
拒絕了!
這件事在江植看來,換成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啊,換成以前那她肯定是歡天喜地的就來了啊,瞬間還會給他們幾個都貼心的準備上熱開水。
可結果呢,他們不僅沒喝到一點熱開水,西北風喝的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