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程啟捂著嘴巴,不讓呻吟跑出來。
身上男人的撞擊還在持續(xù),混合著一些難聽的話。前穴里都被撞麻了,穴口哆哆嗦嗦地含著男人的雞巴,一抽一抽的。
為什么他要在這里做這種事……
被毫不留情地操弄,身體竟有幾分快感,可程啟的心卻如墜冰窟。
他在這家公司剛?cè)肼毴齻€月,還是一名新員工。某一天中午,總經(jīng)理把他叫到辦公室去,從此開啟了他的噩夢。
總經(jīng)理逼程啟跪下舔他的雞巴。程啟如遭雷劈,他不明白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為什么要受到這種待遇?
或許有一點不普通,他是一個雙性人,但是沒有別人知道。
程啟忍著屈辱跪下給總經(jīng)理舔雞巴,那股撲在他臉上的雄性味道讓他惡心的想吐。
他已連做了好幾天噩夢,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偨?jīng)理第二次把他叫到辦公室去,讓他把衣服脫光。程啟不肯,總經(jīng)理便拿上次的錄像威脅他。
程啟崩潰了,被按在桌子上扒光了衣服,身上的隱私一覽無余。
他聽到總經(jīng)理嘲笑的聲音,然后一個巨大火熱的東西撐裂了他的下身,鉆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之后每天,但凡總經(jīng)理在的時候,程啟中午就要去他的辦公室,要脫光了被男人操。
幾個月下來,公司里便有些流言蜚語在傳。
程啟無可奈。
身上的人在罵他騷貨,天生的婊子,該被男人操。程啟努力不聽,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他越是表露出脆弱,男人就操地越厲害,非要把他射滿一肚子精液才罷休。
自己就活該是這樣的命運嗎?
等地鐵回家的時候,程啟腦子里盤旋著這個問題。他下面的穴濕漉漉的,往外流著男人射進去的精液。盡管他想辦法弄出來了一些,可里面還是有殘余。
他的褲子一定濕了。程啟悲哀地想。
他突然厭倦了,沒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間酒吧。他從來不來酒吧,這是第一次,表現(xiàn)青澀,自己一個人找了個位子喝酒,喝的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