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照片了,就是你,你扶著別的女人,現(xiàn)在不正面回答是心虛?你要是真有新歡也不必藏著,帶出來看看,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真合適的話席太太這個位置也可以讓出來。省得你還要費力裝出深情的模樣,背后還偷偷去見人家,多累啊,直接帶來琉月公館吧,我給你們騰位置?!?br/>
聽她一席話席漠真是被氣笑了,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張口就來?”
他什么時候在會所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了?
還把席太太的位置讓出來,她真是沒被收拾過。
“你是真大度還是假大度?騰位置,怎么個騰法?我要是帶女人來琉月公館,你就去挪去睡客臥?”
身下的人安靜一瞬。
晦澀交纏的氣息間,察覺到她吸氣比呼氣重,空氣里好像飄著一絲氤氳著水汽的咸。
手探過去,摸到一掌的濕潤,他心里也跟著緊了下。
“話頭不是你先引起的嗎?”
她自己倒先委屈上了。
壓住心里的一絲煩躁,他伸手去剝她衣服。
毫無意外的,被人阻止。
“你走。”
他舔舔嘴角,不咸不淡的嗓音,“這是主臥,我憑什么走?”
身下的人立馬起身,被他毫不留情拉回來按倒。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席漠幾乎是咬著牙,“不管誰挑撥離間發(fā)什么誤會性的東西給你,老子沒碰過其她女人,夜不歸宿是喝了酒懶得回去。你又不在家,我在酒店住了一夜。至于你說的什么女人,我壓根……”
靈光一閃,他眸子瞇了瞇。
“留波浪卷穿淺紫色衣服的女人?”
她不說話。
那就是說對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