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fēng)的衣服好像一直都很嚴(yán)實。
他應(yīng)該沒記錯才是。
太子想到這里,提步便朝外而去,劉雁舟見了忙喚道:“殿下,您不和妾身一起去涼亭了嗎?”
太子頭也不回疾步而走:“我現(xiàn)下有事,晚間再來陪你。”
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是疾步走到了門口,卻突然想起安寧已經(jīng)懷有身孕,太子伸手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他一定是魔怔了,才會多想。
門口看門的侍衛(wèi)見太子這樣,忙移開了眼不敢多看。
太子卻是緩步下了石階,朝外走,可是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往著何處去,心頭明明有著疑慮,在現(xiàn)在卻在安寧有孕這里卡住了。
他……
他怎么能繼續(xù)懷疑扶風(fēng)呢?
若他真是女子,臉上多了傷,身上也那么多傷,不知怎樣難受,可是他卻能毫無芥蒂的說了出來,這是一個女子嗎?
“哎。”他嘆了一口氣,卻是在路邊停下。
旁邊就是一個醫(yī)館,大夫在給一個婦人把脈,婦人身后還站著一個三十多歲模樣的漢子。
只見那大夫眉頭緊鎖,過了一會才道:“這不是喜脈。”
“這怎么可能,我、有大夫把脈說我娘子這是喜脈?!蹦腥艘宦牣?dāng)即就不樂了。
大夫聽聞這話笑了,只道:“要不是你說娘子是喜脈,我也不至于如此了,不如您把那給您娘子把脈的大夫叫來我倆再看看?”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男人依舊憤怒。
“我這是和你說實話,要孩子,再準(zhǔn)備些時候吧?!贝蠓蛘f著擺擺手朝一旁的藥童說道:“送客。”
夫妻兩個恨恨地離開了。
太子站在那,只感覺一時間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他提步走近了那醫(yī)館,從腰間的荷包里取出一錠銀子放在了大夫的案桌上,看著大夫說道:“這里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大夫?!?br/>
“公子,問診是不藥銀子的?!贝蠓虬雁y子推了過去,太子見此也沒堅持,只是朝大夫問道:“剛才先生和那婦人把脈,是真的沒有把出喜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