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轅的滿心歡喜變成了滿心蒼涼,孔雀一族死傷無數(shù),尹轅更是被安雪茴一劍穿心,尹蒔雨想救尹轅,卻被聶浚流毫不猶豫的將孔雀翎刺入了她的體內(nèi)。
在明白聶浚流和安雪茴想用孔雀一族所有族人之靈破開寶物封印,最為重要之靈又是尹蒔雨之時,尹轅便集合全族之力,在以自身性命為代價,將尹蒔雨送出丹禾,尹蒔雨在空間之中飄蕩了七日七夜才落于地面來到了九瓏,再被秦軒所救。
果然是隱世久了,心思太過單純了些,連聶浚流和安雪茴那那種小把戲都看不透,被這兩個來自九幽之人戲耍的團團轉(zhuǎn),甚至搭上了一族之人的性命。
“聶浚流和安雪茴想在丹禾尋求的寶物可是匡義劍?”目光直視尹蒔雨,我問道。
“姑娘怎么會知曉?”尹蒔雨聞言,神色有變,原本還沉浸在傷痛之中的她突然轉(zhuǎn)為戒備之色,聲音也略微抬高,隱隱帶有質(zhì)問之色。
“怎么,本姑娘知道很稀奇么?”我抬眼看向尹蒔雨,她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我只不過提起匡義劍的名字,她便這般的小心翼翼。既然她對我這般防備,又不大信我,那后續(xù)之事不談也罷,幫與不幫更是無意了。
“姑娘同他們那二人可有關(guān)系?”尹蒔雨問道,其戒備并不減。
“你覺得我同她們二人是何關(guān)系?”我挑眉問道,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莫非姑娘同她們二人也是一路之人,此番救我只是為了用我孔雀一族之血去取匡義劍?”尹蒔雨回道,除了對我的戒備之色還多了幾分憤恨之色,大約是真的將我當做了毀她孔雀族之人。
“你既不信我,如此那相幫你孔雀族之事便到此結(jié)束,再則匡義劍本姑娘勢在必得,若你也想要,那么你我各憑本事?!蔽艺酒鹕碜?,看著尹蒔雨淡淡開口道。
“姑娘?!鼻剀庨_口,大約是想讓我改變主意,若水也一臉憂色的看著我,大約是想告訴我尹蒔雨這般非本意,只是族中變故使人,本能反應(yīng)如此,請我須臾放在心上。
“無需多言,我性子如何,你們該當知曉。我本就不是什么大善之輩,會救她可相助他們孔雀族皆是因為你,她既不信我,我還相助她做什么。”我輕笑的看著秦軒和若水,淡淡道。
“姑娘”
“姑娘”
秦軒若水及尹蒔雨皆在次開口,被我冷眼掃去便禁了聲。
尹蒔雨的遭遇雖然是可憐了些,但世間可憐之人也不是只有她一人,更何況對于只有一面之緣,于我又無其它淵源,我對她當真是憐惜不起來的。
將由尹蒔雨體內(nèi)取出的那支閃耀紫銅色光澤孔雀翎握于手中,揚手,那只孔雀翎便擦過尹蒔雨的左耳,插入床頭之上,隨即我便離開了客房。
出了花澗月,一陣冷風迎面而來似要進入花澗月,我眸色一冷一掌揮去,那道冷風轉(zhuǎn)而便去往了他出,與我迎面又想逃走,我自然不會如它意,隨即便跟了上去。
那冷風到了一處荒涼之地這才停了下來化作一個女子,這女子身著幽綠色衣裳,姣好的面容上是冷峻之色,說冰山美人是她倒是比我要合適許多。
“我并不想和你有過,為何你還窮追不舍!”那女子道,眉頭緊蹙,她直視著我,語氣森森皆是質(zhì)問。
“不想與我有過,那你想入我花澗月做什么?本姑娘的地方是你想去便能去的么?”我淡淡道,臉色自然也不會是什么柔和之色,氣勢不自覺也壓了她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