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潭圍觀了整場,氣得不輕。
此事起因,難道不是薛湄打了三叔?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打長輩,放在任何人家,都是要被請家法的大罪。
哪怕不打她,禁足、跪祠堂,也是應(yīng)該的。
怎么,大家都去關(guān)注二房的去留去了?
二房一群吃閑飯的廢物,誰在乎他們走不走。
“父侯,您不要難過?!毖τ裉堵朴崎_口,“二叔家離開了,您還有我們,還有三叔和七叔呢?!?br/>
永寧侯回神。
眾人的注意力,似乎也拉回來了一點。
薛湄淡淡瞥了眼薛玉潭。
正好薛玉潭也在看她。
姊妹倆的目光在空氣里一撞,有點利劍的芒相撞,彼此都被對方的眼神刺了下。
只是和薛玉潭避開的目光相比,薛湄鎮(zhèn)定轉(zhuǎn)開了視線,氣勢上贏了一籌。
老夫人也想起大家聚集此處到底為什么了。
“要走趕緊走,還在這里聒噪什么!”老夫人喝道。
二老爺見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給老夫人行禮:“母親,我這就走了。明日一早出府,不過來給您老人家辭行,您老保重。”
說罷,他給老夫人磕了三個頭。
二夫人拉了兩個兒子,也給老夫人磕頭。
老夫人氣色仍是不善,看都不想多看他們一眼,受了他們的大禮,還是氣哼哼的,半分情面也不給。
二房眾人行禮之后,退了出去。
家里人還在玉堂院,沒人在乎二房今后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