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書在府里溜了一大圈,看哪哪順眼。吩咐人把那些成箱的金銀財寶搬進倉庫,人就跑去樓頂賞月了。
不坐不知道,一坐嚇一跳。原來賞月真的會引起思鄉(xiāng)之情。
文君書心里暗自感概。她在21世紀沒有親人,獨自一人在孤兒院長大,后來靠自己做兼職上大學,考上了研究生。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沒有朋友。本是無牽無掛,但她卻始終覺得自己屬于另一個地方。
想了半天也沒什么可想念的人,文君書煩悶的回了房間。沐浴更衣后有了些困意,就窩在床榻上睡著了。
翌日。
天一亮文君書就醒了。不是什么生物鐘,而是她記得今天要去拐美男。逛青樓這個志愿在她剛穿來的時候就想實行,現在過了一天只有更加的迫不及待。
靈兒端著洗臉水進來時,有些驚訝文君書醒的這么早。反觀文君書,她一看見靈兒還挺高興,沖著靈兒笑了幾下。靈兒一臉懵逼,文君書也不閑著,接過靈兒手里的洗臉盆就開始洗臉。
“五皇女,還是讓奴才來吧?!膘`兒伸著手就要去綰文君書的頭發(fā)。文君書把頭一偏,隨意道:“以后喊主子,低調又大氣?!膘`兒臉色一變就想跪下,文君書眼疾手快的抓住人的手,聲音清脆的如同玉珠滾落:“不必跪,以后都不必。”
靈兒呆愣了一瞬,心里有些疑惑主子的轉變,面上恭敬的低著頭說是。文君書欣慰的笑了笑,她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覺得穿這一身出去恐怕不妥。
去青樓的女裝,最好是那種看起來有錢但又不太華麗的。文君書心里暗自籌謀,殊不知就在她發(fā)呆這點時間,靈兒已經找出來幾套衣服了。
靈兒看文君書想的那么入迷,并未開口打擾,就在旁邊一直站著等。等到文君書注意到靈兒手里帶來的衣服,嘴巴簡直要咧到耳朵那里去。她很是賣乖的說道:“小靈兒簡直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蟲啊?!?br/>
靈兒鬧了個大紅臉,文君書卻毫不知情的挑起了衣服。這件太紅了好張揚,這件好紫老巫婆穿的,這件好綠……
有了,最后一件。袖口處點綴了些天藍色的小花,外衣是白色,里衣有些漸變風格。很養(yǎng)眼的色調搭配,束腰的地方還有一塊水晶藍的玉佩。低奢風。
文君書繞到屏風后面,利索的把衣服給換了。她抓了抓額前被浸濕的兩撮頭發(fā),把上半部分的頭發(fā)綁了起來,下半部分就散在腰上。她不喜歡那種復雜的發(fā)飾,這種扎法現代古代都比較適用。
文君書收拾好了就從屏風里走了出來。此時我們善良天真的靈兒還不知道,對于自己性取向的認知是否正確的測試,即將拉開帷幕。
“靈兒?!甭曇舻痛緝?yōu)美,被喊到名字的靈兒反射性的往文君書那里看。
漂亮的女人一身白衣,天藍色和白色似乎太適合這女人,將她的面容襯得白凈透亮。干凈黑亮的桃花眸泛著水汽,高挺的駝峰鼻完全不突兀,唇邊帶著一絲微笑。發(fā)上半部分束著,下半部分散著,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套衣服和妝發(fā),卻被眼前的女人穿的格外好看。
倒不像是她襯托衣服,而是衣服襯托她。仿佛天地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靈兒呆愣了很久,因為始作俑者在對著她笑,靈兒完全沒有抵抗力,太美了扛不住啊。
而文君書還使壞的往靈兒眼前湊,靈兒緊張的手都在抖。就在靈兒以為文君書要做些什么時,那人朗聲大笑隨即走了出去。
靈兒:嚇死我了臥槽。
文君書:我果然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