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原本想著,要是塞繆爾再上睡一覺,指不定就恢復(fù)過來了。
但幾天過去,他還是那個老樣子,記憶倒像是暫時趨于穩(wěn)定了。
擔(dān)心羅斯家族的人隨時都會卷土重來。
而他們倆個呢,一個重度弱渣,一個極度弱智,兩人別說把女巫給殺了,會不會被殺都不好說。
無奈之下,她只好重拾老本行,教他做人的大道理。
之前教過他一次,再次教導(dǎo)也還算是上手,并不困難。
這期間她還讓塞繆爾研制出雙胞胎藥劑給她。
直言他要是不給她弄,就扒他衣服!
于是,宋矜就坐在那好整以暇的看著某只白白嫩嫩的小松鼠。
他懷里抱著一大堆藥劑,端坐在鍋子前,低下頭,露出的白皙耳尖紅的簡直能滴血。
還時不時抿起唇,邊放魔藥邊幽幽怨怨的看她幾眼。
嗯像個被惡毒繼母虐待的灰姑娘。
這日,宋矜去花園里拔蘿卜。
礙于安考慮,她讓塞繆爾在白天也把蝕骨花給放出來看門。
后邊的蝕骨花沐浴著陽光,高興的花枝亂顫,大葉子一抖一抖的。
兔子先生恰好蹦蹦跳跳的過了來,驀地看到扎根在那的蝕骨花,嚇得四腿直哆嗦,宋矜見它來了,對著蝕骨花道,“你去遠(yuǎn)點曬太陽。”
蝕骨花走開,兔子先生才敢上前來,忍不住贊嘆,“萵苣,你的萵苣可真是好極了!凱特夫人有小寶寶了!”
這個時代難分辨肚子里孩子的性別,不過想必塞繆爾也不會留有失敗品在這,這已經(jīng)可以確定紫色萵苣就是能生出兒子的萵苣。
“給我父母的那份萵苣帶來了么?”宋矜問。
“當(dāng)然啦!”兔子先生將背上的萵苣放在地上。
它心思并沒那么重,完沒深究過宋矜先拿別人來“試藥”是有何目的,只以為這些萵苣和之前的萵苣一樣,都是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