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親了,回去有的是機會?!?br/>
這么潮濕的泥坑里,要是再躺下去他們非得長出風(fēng)濕病不可。
盛煊嘴上這么說,但身體卻很誠實,他猛地一個翻身將唐洵壓在身下用力的吻了上去,二人四目相對,唐洵緊張的都忘記反抗。
就在這個時,尋不到氣息的生化蟹鱷龜晃著巨大的鉗子剛好從他們身上垮了過去。
每一次帶著鱗片的爪子落地時都能造成巨大的顛簸,讓地上兩人的嘴唇更加密不可分。
他們維持這個姿勢好久,盛煊才放開身體微微顫抖的唐洵。
嘴唇松開那一刻呼吸都有些急促,但誰也沒有起來的意思,最后還是盛煊打破了這份曖昧不清的尷尬。
“別怕,有我在?!?br/>
現(xiàn)在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唐洵被盛煊這幾天的奇葩舉動搞得莫名其妙。先是對他緊追不舍,后又嚷嚷著做朋友,轉(zhuǎn)眼間又非要離婚,再之后又不同意離婚還讓他生孩子。
現(xiàn)在就更過分了,變著法的占他便宜,不是親就是抱的簡直可惡至極。
“你有病吧?你沒事親我做什么?”唐洵氣急敗壞的起身質(zhì)問道。
“明明是你先親我的,還是很多下。”盛煊指著自己的略微紅腫的嘴唇理直氣壯,說:“甭管什么原因,我親回來一點都不過份?!?br/>
“……”
唐洵一時語塞,和無賴講不出任何道理,好半天才問:“就因為這樣?”
“還能怎么樣?”
盛煊焦躁的撓了撓頭,仿佛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燙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也是為了保命,書上說生化蟹鱷龜眼神不好使,就只能靠氣息尋找獵物?!?br/>
盛煊努力的解釋,但唐洵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冷著臉往渝禾舟的方向走去。
盛煊就是個滾蛋,他每天要在心里罵上個幾百遍。
“起開,別擋著路!”
“等一下!”被扒拉到一邊的盛煊鼓起勇氣叫住獨自離開的唐洵,勸說:“盛祈不適合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