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商稍后也清醒了。
她推了推花鳶和夏南麟。
花鳶猛然驚醒:怎么了?
沒事,我們到新加坡了。陳素商按住了她的肩膀。
花鳶怔愣了好一會兒。
陳素商隨意攏了攏頭發(fā),走下了飛機。
遠遠的,顏棋和顏棹使勁朝她揮手,一大一小姊妹倆看到她就開心得不行。
司雀舫高高大大站在她們倆身后,看到陳素商,也是笑得一臉燦爛。
......你們都來了?陳素商笑得很靦腆。
原本來的人更多?;舨螂娫掃^來,家里都知曉了。司雀舫笑道,但是,姆媽怕嚇到你,不讓他們來。
說到這里,司雀舫忍不住又笑了,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叫你姐姐還是叫你妹妹了。
按說,陳素商比他們小一點的,可認識她的時候,她是顏愷的妻子,就是司雀舫的表嫂。
現(xiàn)在呢?
還是叫嫂子。顏愷在旁邊,攬住了陳素商的肩膀。
陳素商沒有躲避,只是略微有點臉紅。
她又把花鳶和夏南麟簡單介紹給了司雀舫。
司雀舫今年不過二十出頭,可在外人面前,他一派練達,不經(jīng)意間就露出司家少爺?shù)鸟尜F。
他與夏南麟握手:夏先生是我表哥的朋友,就是司家的貴客,到了新加坡別拘束。有什么事,直接來找我。
顏愷很想伸手,在這小子后腦勺打一下。
可想到,表弟到底不只是那個小攪屎棍了,他即將要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這是司家孩子們身上與生俱來的。
顏愷沒有打斷他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