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倒要看看夙夜,今晚會玩出什么新的花樣。
夙夜摔的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后。
瞪大眼睛瞧,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立著白玉,突然笑了起來。
“喝醉了嗎?怎么瞧著你有點臉色發(fā)紅呢?”
聽著他的胡言亂語,白玉嘴角抽了抽,偏頭努力憋笑。
夙夜見他不說話,用力晃了晃發(fā)昏的腦子,十分嫌棄的開口。
“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了?對了,你如今也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歲,沒有個暖房的女子,是不是被憋的呀?”
這下觸了白玉的逆鱗,他再也聽不下去了,站起身往外走。
誰知身后傳來了夙夜,嘲諷的笑聲。
“也是,像你這樣身體弱的跟弱雞一樣,怎么會有女子喜歡?如果真的有人喜歡,無非就是瞧上了你這張好的皮囊和你的銀錢罷了?!?br/>
說完后,他又停頓了一會兒,覺得不解氣繼,續(xù)戳心窩子。
“銀錢和房子都是最基本的,這些不算什么,不過她們應(yīng)該是瞧上了,你手里有更尊貴的客人,資源多罷了,想來他們是想見通過你的手找到更好的?!?br/>
白玉聽他說的越離譜,氣也消了,便站在原地瞧著,夙夜顫抖著起身,一步步摸索著向前走去。
白玉怕他沒人看著,一下子掉到哪個池里,酒沒醉死,被淹死可就麻煩了。
他默默的嘆著氣又嫌棄,又任勞任怨的照顧。
罷了。
他們認識了三年,雖然沒有交流過一句話,可到底也是難兄難弟。
一直將他送到了房里。
看著他輕車熟路,上了床脫了衣服,自己這才放心的離開。
忠義侯府熱鬧不斷上演。
而鄯王府,赫涼川又與伯陽子喝了太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