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心里酸酸的,他什么時候也能找到一個興趣相投,實力與美貌并存的夫人呢?
想到這里,看向自家?guī)熜值难凵穸加袔追植簧啤?br/>
當(dāng)天晚上,夙夜便醒了。
看著床邊熟悉的面孔,視線又落在一旁,一臉淡定的易棠臉上。
“這是?”
“你總算醒了,你知道昏睡的這三年我是如何的焦慮呀。”赫涼川激動極了,走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夙夜攙扶起來。
夙夜靠著赫涼川的攙扶,緩慢的起身,他空虛了三年,力氣有些不足,而且渾身僵硬難受。
他只記得當(dāng)年自己昏睡前擋了那一刀,就再也沒有什么意識了。
“我睡了三年?”他不確定的開口。
“是,你睡了整整三年,總算醒了,有沒有想吃東西,想喝水,想下去走一走?”赫涼川焦急的模樣,像極了男朋友看著自家女朋友清醒過來的場景。
他話語語無倫次,恨不得將最好的捧到他面前。
易棠看的心里酸酸的,不著痕跡的拉開的距離,任由他們兩個訴說兄弟情。
“我想喝點水”夙夜聲音沙啞,雖然這三年沒吃,靠著參湯吊命,人瘦了一大圈。
可他五官輪廓分明,長相好看。
虛虛弱弱的樣子,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欺負(fù)他的沖動。
赫涼川眼疾手快,替夙夜倒了一杯參茶,看著他喝下去之后,有幾分難為情。
“我將你爹娘趕了出去?”
“他們來要錢了吧?”夙夜似乎并沒感到什么意外,聽他的意思,對自己的爹娘壓根就不喜歡。
“是你那不正經(jīng)的弟弟,花光了家里的銀錢,你的繼母跑上門來鬧,想要和你恢復(fù)關(guān)系,我做主將他們趕了出去,最后又送到了京都府衙,不想你繼母的父親徐先生跑了來,舍下了一張臉,想讓你們重歸于好。
我們都拒絕了,最后給了他一百兩銀子,至此往后任由他們可勁兒去做,也不會來找你麻煩。”說完之后,赫涼川小心翼翼的窺探夙夜的神情。
他冷冷的目光,像是錐子捅的人心窩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