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認識祁霂,花嫵認為祁霂應該是一個斯文得體、溫文爾雅的人。
直到剛才,花嫵改變了想法。祁霂只是會裝,裝成溫文爾雅的樣子,實際上就是一只需要順毛的狗子。
吃完最后一口,花嫵把保溫桶收好,她起身準備離開。
聞了一中午飯香味的祁霂瘋了,他肚子餓的直叫,花嫵吃飽了卻要走了?
“喂!”祁霂喊了一聲。
花嫵沒理,繼續(xù)朝門口走。
“喂,你,你就這樣走了?”
花嫵依然沒理。
祁霂掙扎了一會兒,終于在花嫵走到門口時垂下頭,像一只打了敗仗的阿拉斯加:“行吧,我撞樹上了?!?br/>
花嫵回頭,饒有趣味的看著祁霂。
祁霂“嘖”一聲:“我撞樹上了行吧?像個傻子一樣不看路,砰的一聲撞樹上,撞斷了手還磕破了額頭,滿意了?”
花嫵點點頭,眼里浮起一絲笑意,她轉身出了病房。祁霂以為花嫵真的不管他了,狠狠閉了閉眼,一個人呆在那里生悶氣。
過了沒多久,開門聲又起,祁霂抬起頭,就見花嫵提著一袋東西又回來了。
走到床邊,花嫵把袋子里的粥拿出來擺在祁霂面前,照舊用勺子攪了攪,隨后舀起一勺喂到祁霂嘴邊:
“不好意思喝了你的粥,外面買的,將就喝一點吧,下次請你吃好吃的?!?br/>
祁霂條件反射般想拒絕,又怕他一嘴硬,花嫵真的離開,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什么好吃的?”
花嫵想了想:“我自己做的?!?br/>
“哦?!逼铍幐砂桶蛻宦?,到底還是把送到嘴邊的粥喝了。
嘿,真香。
在病房陪祁霂聊了會兒,花嫵又去街上買了點東西,等把晚飯吃了才坐公交回校。
恰好遇到晚高峰,路上堵車,公家車一走一停的?;▼车故遣慌逻t到,還有閑心看車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