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
“少吃點。”
“不吃。”
“不吃會餓肚子的?!钡蹖毜囊桓种覆暹M司冥寒的掌心中,“你下午還得去公司,別餓壞了?!?br/>
“我去公司吃?!彼沮ず帜瞄_,起身,往門口走去。
帝寶抿唇,不能讓司冥寒走。因為不管司冥寒是不是生氣,都不會允許她離開京都的。
她可不想到時候當著孩子們的面鬧得更僵。
再接再厲地追過去,在司冥寒的手伸向門的時候,身體攔住,后背抵著門,無辜的小眼神看著司冥寒,“別生氣了?!?br/>
“不許去?!?br/>
“那我問你,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們是不是就能開心點了?”帝寶正色。“其實司垣齊活著對你造成不了任何威脅的。你看,他活著,我不還是在你身邊待著,哪里都沒去。如果我真的有異心,就算沒有司垣齊,也會有別人?!?br/>
“你想都別想!除非我死了!”司冥寒的心口就像是被無形的利刃摧殘著,讓他控制不住說出兇狠的話。
帝寶無奈,“這只是個比喻?!?br/>
“比喻也不行!”
帝寶抬手,兩只手勾在司冥寒的脖子上吊著,一只腳還輕輕地蹭著他穿著拖鞋的腳背上,“讓我去吧?我勸勸他,讓他好好地活著,你知道的,我不會有別的心思?!?br/>
司冥寒的面部表情開始松動。
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話,還是脖子上的兩只柔軟的手臂和腳背上蹭來蹭去的小腳,總之,他有點走神。
帝寶又不傻,見起效果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愿意再下一劑猛藥。
于是,她的身體貼過去,臉也貼過去,小嘴跟羽毛似的刷過司冥寒線條緊繃的薄唇。從左往右,再從右往左,最后停在中間,將吻加深。
司冥寒身體開始緊繃。
這是伎倆,清楚應(yīng)該推開她,否則就是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