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回來了?吃飯了么?”陶仕銘關(guān)心地問,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澳氵@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在家里做司太太不好么?”
這時從樓上下來的陶初沫,“如果真的能做司太太,怎么還會在電視臺里如此辛苦呢?”
陶寶不急不躁地放下手里的水杯,看著陶初沫在沙發(fā)上坐下,說,“總比有的人連寒苑的大門都進不去的好吧?我想,現(xiàn)在網(wǎng)上到處是你的艷照,別說寒苑了,別家的小型豪門你也進不去!誰希望自己去娶一只破鞋?就算現(xiàn)在網(wǎng)上被你花錢清理的干干凈凈,私下里,想必有不少男人的硬盤里藏著你的沒有打馬賽克的精彩畫面吧?”
“你!”陶初沫端莊的氣質(zhì)瞬間扭曲,陶寶的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端莊的臉龐給割開!
陶仕銘忙勸架,“好了好了,怎么一見面都掐架?原來人家說親姐妹掐架是家常便飯,我現(xiàn)在是體會到了。”
這話一說完,陶寶和陶初沫同時看向他,眼里只有嘲諷。
陶仕銘尷尬地推了推鏡框。
“你的‘不少男人’里面是不是還有司冥寒?”陶初沫控制好情緒,和她對峙,“別說沒有,你如何證明他就沒有?男人是視覺動物,美好的事物沒有不喜歡的!”
陶寶不生氣,淡然地看著她,嗤笑了聲,“你對自己真有信心,我聽著都很尷尬。真是賤人從來不知道自己賤的!別人生下來是人,你生下來卻是個賤人,臉皮這么厚,不如我替你臉紅一下吧?”
“你罵誰呢?”佘慧子怒氣沖沖地過來,沖到陶寶面前指著陶寶的臉,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戳上陶寶細嫩的肌膚,“你再給我說一次!”
陶仕銘嚇一跳,忙上前攬住佘慧子,往后拖了拖,“消氣消氣,小孩子吵架正常的!”
這要是傷到陶寶了,司冥寒還不滅了他們!
佘慧子氣得反手一巴掌抽在陶仕銘的臉上,“你坐在這里就聽著你女兒罵初沫?有你這樣的父親么?一回來就在這里挑撥離間,你瞎了么?”
陶仕銘臉上的眼鏡都被打歪了,眼底都是憤怒,抬手扶了下鏡框,硬生生地忍住了。
陶寶就跟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說,“佘慧子,你可真不把我爸當回事???就好像我爸不是你的男人,而是一只生活在佘家的狗,想打便打,想罵便罵。我真是替我爸不值,兢兢業(yè)業(yè)的為佘家,在我面前說了不少你和陶煊陌陶初沫的好,讓我和睦相處,結(jié)果卻被你這么踐踏!爸,你干脆和這樣的人家斷絕關(guān)系算了,反正有司冥寒幫你,你什么事業(yè)做不起來?”
佘慧子聽到陶寶如此一說,氣得辯駁,“我什么時候不把你爸當回事了?陶寶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
“是么?剛才我爸那一巴掌不是你打的?啊,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陶寶挑眉?!澳惚持掖蛭野至R我爸就算了,還當著我的面打,你可真是把我爸的臉往地上狠狠踩??!”
陶仕銘咬緊了牙關(guān),沉著臉色,一直沒說話,渾身的氛圍平靜的異常。
佘慧子看向陶仕銘,心底不由有點虛,好像當著他女兒的面打他確實是太不給面子了……
“我……我那不是氣不過?還不是因為你造成的!”佘慧子把矛頭指向陶寶?!澳憔褪羌依锏暮οx!”
“我是害蟲?”陶寶冷冷一笑,“好啊,既然如此說,我就害人害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