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乾龍去扶她。
令孤月機(jī)械的隨著他的動作站起來。
抬頭,木木的問他,“大師兄,師父不要我了?”
“怎么會。”她這種狀態(tài)讓韓乾龍有些心疼,也覺得珞磐真尊做的太過了,“六師叔只是恨鐵不成鋼,氣你老愛拿自己的性命去賭?!?br/>
見她還是沒反應(yīng),韓乾龍敲了敲她的腦袋,“月兒,你覺得,六師叔疼你嗎?你跟他的感情怎么樣?”
“他當(dāng)然疼我?!绷罟略禄卮鸬臎]有絲毫猶豫,“雖然他是我?guī)煾?,可他跟我的父親沒有區(qū)別?!?br/>
韓乾龍嘆了口氣,“所以,月兒,有哪個老父親會希望自己的女兒不顧一切去探險(xiǎn)去尋求刺激的呢?你是在用刀子攪他的心啊?!?br/>
他帶著令孤月回了自己院子,龍宇正在院子里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妖嬈的身姿看著不似蛟蛇,像極了嫵媚的狐貍。
“咦,稀客呀,小月兒今天怎么來你大師兄院子了?我們家小七呢?”
韓乾龍給了他一個眼刀子,讓他滾。
多年的默契讓龍宇一下就接收到了信號,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正坐到石桌邊行云流水的泡起茶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龍宇泡茶的感覺跟韓乾龍完全不一樣。
好像龍宇一坐在那里,整個世界都平靜了,只能看見他行云流水賞心悅目的動作,聽見水從一個容器倒至另一個容器的不同的聲音。
令孤月突然就感覺心靜了下來。
聞著清新的茶香,她仿佛沉入夢中一般。
“可以了嗎?”
聽到韓乾龍的問題,龍宇絲毫沒有沒人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對付小月兒這么個筑基,我要是還能失手,未免也太廢物了?!?br/>
韓乾龍放下心了,有了點(diǎn)樂趣跟龍宇斗嘴。
“是呢,某人碰到我之前,確實(shí)有那么點(diǎn)廢物?!?br/>
想到覺醒前那個灰頭土臉還巨兇的破小孩,韓乾龍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yáng)。
這副模樣實(shí)在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