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木子煜命小紫取了些吃食,便來到了丹房,走進丹方查看了一番那女子的傷勢,看她臉上已恢復(fù)了血色,肩上的刀傷也已結(jié)痂。心道“還好自己的家族是煉藥世家,要不然這女子一身的傷勢,如若外出買藥治療,怕是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不過他也暗暗也在心里想著,這次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也算是冒險為之,他從小便不喜打斗殺戮,所以家族藏書閣內(nèi)的修煉之法,他只選擇了一種是“陰陽化生決”,選擇此法也算是巧合,在他五歲進入家族藏經(jīng)閣選擇功法時,看到一只七彩蝴蝶飛來,便去抓捕,那蝴蝶卻正巧落在這卷功法上,當(dāng)他去抓時,蝴蝶卻已不見,而這卷功法竟然自己掉落在他面前的地上,所以他拿著就出來了。
后來他父親讓他再去換一個,說這部功法只是修身養(yǎng)性前身健體之用,一直無人問津;他卻堅持自己要修煉,因為父親的疼愛,所以也并無對他有所強迫;或許是他天賦不錯吧,在他這個年紀(jì)修煉這種功法,居然也修煉到了引氣后期,此功法并無記載功法等級,或者可修煉至什么境界,只是說習(xí)得此法可強健筋骨,洗精伐髓,一明一暗,一動一靜之間加以感悟、融合、推演、可扎實根基,提升修煉境界。
而昨日使用的“束縛”之術(shù),則是他修習(xí)的一種自保用的術(shù)法,雖然他也用來調(diào)戲過幾個丫頭;除此之外就只是修煉了一種攻擊之術(shù)——“突刺”,這是他至今為止所學(xué)的所有術(shù)法了。
昨日如果不是石皓配合他用了些障眼法,自己也定然無法把這女子救出……
“篤篤篤”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木子煜起身打開丹房門,小紫拿著吃食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躺了個人,把手里的吃食放在桌子上,走到榻前仔細一瞧,還是個女子,佯裝嬌怒道“又是哪家的姑娘被你糟蹋了啊。”
“你個小丫頭,別瞎說。等會你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換下來的衣服拿去燒掉,這件事誰也不許說???”木子煜趁機又輕輕拍了一下小紫的翹臀。
對木子煜的行為小紫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怎么受這么重的傷???”隨即小紫一聲驚呼,因為她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之人居然是受了重傷,渾身血跡,嚇得她后退了一步道。
“不要問,也什么人都不要說?!?br/>
“好,小紫知道了?!毙∽瞎郧傻拇饝?yīng)后,就去準(zhǔn)備衣物了。
木子煜也沒有多停留,也關(guān)上房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丹房就看到石皓迎面走來,嬉皮笑臉的看著他說“哎呦,這是誰呀,這是晚上欺負人小姑娘了,還是一大早來偷看人家小姑娘睡覺了啊?!币粋€魁梧的壯漢嘴里說出這種陰陽怪氣的話,總覺得怪怪的。
木子煜上去就是一腳“去你的,皮癢了是不是。”
他們兩個從小玩到大,雖然是石皓大他一歲,身形也比他大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木子煜才是哥哥,總能欺負他。
“好了,不跟你鬧了,再過幾天就是你的婚事了,大家都在忙著準(zhǔn)備呢,你也別在家里添亂了,出去走走?”石皓沖他使著眼色。
“走?!蹦咀屿弦蚕氤鋈ヂ犅犛袥]有什么消息。
兩個人來到一處酒樓坐下,果不其然,周圍的人說的最多的就是昨天的事,而且現(xiàn)在整座城都是陳家和莽瘴山派出的人,四處打聽昨日那殺人的刺客的下落。兩人一直呆到天黑才回去。
第三天一早,木子煜來到丹房,看那女子身上的衣物已然換好,床邊的紙條還在,看來她還沒醒過來,他輕笑了一聲,坐在床邊看著被小紫清洗過的臉龐,確實清秀可人,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不大的嘴巴卻有著厚而飽滿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上一口,于是他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誰知這時那女子卻睜開雙眼,伸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下直接把他扇倒在了地上,他剛想爬起來,卻看到那女子紅撲撲的臉,拿著匕首指著坐在地上的他,撅著小嘴,忍不住又嬉皮笑臉的調(diào)戲起來,“這小臉蛋,還挺光滑的嘛。來讓小爺我親一口?!?br/>
“啊,我要殺了你。”起身便打?qū)⑦^來,可是她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已經(jīng)被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