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水。
大股大股的酸水,忽然從襲人的心底冒起。
以至于剛吃下嘴的一口蔥花炒雞蛋,都沒了任何的味道。
她抬頭看著辦公室緊閉的房門,半晌沒說話。
“哼?!?br/>
樓小樓的聲音傳來:“我就知道,你這種人嘴上說的漂亮。可等我不得不屈服于你的淫威下,制作香囊并刻字后,你就會(huì)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抽到十萬八千里之外。老滅絕啊,不愧是老滅絕。心里一套,嘴上一套。鄙視你?!?br/>
襲人——
臉色一沉,森聲問:“樓小樓,你是不是想死?”
“對頭!我想死啊,我真想死?!?br/>
樓小樓陰陽怪氣的:“小姑姑,求求你快點(diǎn)順著電話爬過來,掐死我吧。誰不來,誰就是沒人要的老滅絕?!?br/>
襲人——
抬手剛要重重地拍案,卻又及時(shí)忍住。
心想:“我都逼著小樓,踐踏她的自尊,按照我的意思去改變命運(yùn)了。她不得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后,冷嘲熱諷我?guī)拙?,又怎么了?我是小姑姑,更是崔家女主人。自然得寬宏大量,不能和她一般見識(shí)?!?br/>
奇怪。
心里這樣想后,襲人一點(diǎn)也不難受不生氣更不酸了。
還好奇地問:“你把名字,刻在哪兒了?要不你現(xiàn)在過來,給我看看?”
樓小樓——
老滅絕怎么這樣啊。
逼良為娼后,一點(diǎn)都沒有愧疚感,還好奇她把名字刻在了哪兒。
看在以后可以光明正大搞她男人的面子上,樓小樓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