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冰天雪地的邊境市,青山還是暖和的。
早就適應(yīng)了那邊環(huán)境的沈沛真,在這邊的午夜只穿著豹紋,坐倚在市家屬院西外墻的大樹上,沒有絲毫的冷意。
尤其想到最多開車兩個小時,就能來青山這邊后。
她渾身的血液,就會迅速沸騰起來。
以至于失眠——
趁苑婉芝酣睡時,悄悄躲開巡邏翻墻來到了外面。
苑婉芝和她說的很清楚:“這個男人啊,都是賤骨頭。你越是疏遠(yuǎn)他,他越是忘不了你。你越是上趕子的追,他反而距離你越遠(yuǎn)。記住我的話,即便以后距離他很近了,也不能主動打理他!”
好,好好。
是,是是。
沈沛真答應(yīng)的挺痛快。
卻在半夜時,實(shí)在無法控制內(nèi)心的激動和沖動,呼叫了崔向東。
“啊?”
崔向東愣了下,問:“你怎么又去青山了?什么時候去的?去青山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他一連串的問題,讓沈沛真敏銳捕捉到了什么。
也愣了下。
一只無畏寒冷的小豹爪,在樹杈上晃悠了下,吃吃地問:“你,你現(xiàn)在邊境市?”
“是的?!?br/>
崔向東看了眼雪原,說:“我現(xiàn)在邊境市的北郊雪原上,是昨天傍晚趕來的。我來這邊,是要接大嫂回青山的。我不親自過來接她,她就不走。恰好,今晚大哥有行動,我就跟著來這邊看熱鬧了。本來我還打算,等天亮后就去找你。我們兩個人,心情平和的聊聊?!?br/>
“我也是昨天傍晚,才來到青山的。你卻在我來青山時,去了邊境市?!?br/>
沈沛真喃喃地說著:“怎么見你一面,這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