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四十五分,徐明山準(zhǔn)時醒來。
鬧鐘兀自響著,作為他洗漱的短暫背景音。站在全身鏡前整理儀表,他撈起袖口,手腕處有一道傷口,淺粉色,大概四厘米長。
七天前,這道傷口還深深刻進他的身體,而現(xiàn)在,居然這么快就要愈合了
鏡子里是一款非常經(jīng)典的霸總,五官銳利,眉眼深邃,總是一副冰冷的神色。
徐明山拿著手機下樓,王媽端上一桌豐盛早餐,他只瞥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八點半,他抵達公司。司機揚長而去,徐明山不急著進去,他在門口等了兩分鐘。兩分鐘后,他的助理騎著摩托車路過大門口,直直往車庫沖去。
徐明山轉(zhuǎn)身進門。
除了徐明山自己,助理是第一個到辦公室的。徐明山在辦公室靜坐著,他盯著門口,像在等待什么。
片刻后,門被推開。
他的助理給他送上一杯冰拿鐵和一個海鹽可頌,他沒有做發(fā)型,頭頂蓬松,額前的劉海被一把捋到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
徐明山仔細觀察著他,和前幾天一樣。他的助理眼下有一點黑眼圈,應(yīng)該是熬夜了。襯衫袖口被卷到手肘,領(lǐng)帶是純黑色,最普通的款式,因為嫌熱沒穿西裝,領(lǐng)口也開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