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忍不住轉了轉頭,嗚咽著任淚順著雙頰而落。
輕聲低喃:“為什么……”
幽幽低啞的嗓音帶著輕笑的調侃:“原本沒事,你如今倒是哭的像給我吊唁,沒事也要成了有事?!?br/>
細長的眼眸認真看了她一眼,蕭云笙頰邊帶著笑意。
江月幾顆淚珠子掛在腮邊,看著好不可憐。
“什么死不死的,快摸一摸旁邊的木頭,將軍也不怕忌諱!”
蕭云笙漫不經(jīng)心放下被撩起的衣襟淡淡道:“從軍者百無禁忌?!?br/>
還能開玩笑就是沒事了。
江月喜極而泣擦著臉上的淚,還是忍不住后怕:“幸虧沒出事,若是將軍因為受我傷,這荒山野嶺,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只能祈禱了。”
“你該擔心自己,是你遇險,”
話音落下,頭頂忽而一重。
蕭云笙抬手緩緩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毫不吝嗇安撫,讓江月緩緩閉上了嘴,忍不住抿了抿唇。
這樣突然親昵的舉動,她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此時卻是無比安心。
見他只是面色蒼白還算精神,江月站起身環(huán)顧著四周,開始思索怎么帶著蕭云笙回去。
打定了主意,江月就準備與蕭云笙說一聲就立刻出發(fā),忽而耳邊一聲哨響。
不一會來追風甩著響鼻跑了過來,乖巧的停在蕭云笙的面前。
“上去?!?br/>
見她不動,江月被掐著腰舉起。
緊接著蕭云笙一個翻身上了馬,緊緊貼上她的后背,還不忘將韁繩塞進她手里,然后肆無忌憚雙手錮在腰上,仿佛那里是韁繩。
“復習之前教你的騎術,你帶著我。”
江月猛地縮回手,拭去額間的薄汗,還沒被他土匪一樣的派頭嚇的緩過神,聽著這話又是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