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目腦路跟c號路交叉口,過來幫我付個賬。”程墨的聲音十分的冷酷,完全一副吩咐的樣子。
掛了電話,程墨又往關(guān)翡面前推了不少烤好的菜品,一邊招呼關(guān)翡一邊說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叫聲哥你肯定不虧?!?br/>
“墨哥您說這話就見外了,來的時候雪梅就跟我說家里就跟您關(guān)系最好,叫聲哥也是應(yīng)該的。”關(guān)翡連忙舉杯跟程墨碰了一下說道。
“就沖你這聲哥,肯定不讓你白叫!”程墨哈哈大笑著說道。
跟關(guān)翡閑聊了幾句,一輛奧迪開到了燒烤攤旁邊,張少乾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看見關(guān)翡的時候愣了愣,打開后背箱抱了一件茅臺坐到了燒烤桌邊上。
“墨哥您怎么來邊城了?”張少乾賠著笑,態(tài)度似乎十分的.......恭敬。
“怎么,你都能來當(dāng)市長了,我就不能來湊個熱鬧?”程墨從桌子下面拿出一摞紙杯,在燒烤桌上一字排開,身后的老板很快拿來了一瓶52度的牛欄山和一瓶五糧液。
“墨哥瞧您說的,您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我好去接您?!睆埳偾粗棠龡l斯理的擺放好紙杯,皺著眉頭說道。
“今天咱們是喝到三中全會還是18大?”程墨沒有接話,而是盯著張少乾問道。
“墨哥,不至于吧?”張少乾苦著臉說道。
程墨沒有搭理張少乾,而是伸手從張少乾抱來的箱子里面拿出一瓶打開,先給自己面前倒了滿滿兩杯,推了一杯放到張少乾面前,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仰脖就是一飲而盡。
“墨哥......”張少乾叫了一聲,嘴唇噙動半天之后嘆了口氣,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下去。
程墨又拿出五糧液,照樣倒了兩杯,依舊一口喝下去,死死的盯著張少乾。
張少乾只得又端起杯來,不過這次喝的時候明顯感覺已經(jīng)有些勉強。
“不錯,比之前在帝都能耐點了?!背棠α诵Γ闷鹆伺谏?。
“別......別倒了墨哥.......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張少乾喘著粗氣攔住了程墨。
“怎么?張大市長慫了?欺負(fù)我妹夫的時候下手不是挺狠的么?”程墨扒拉開張少乾的手,繼續(xù)擰開了牛欄山。
“墨哥,這是兩回事,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yīng)該知道吧?”
“那就別廢話了,繼續(xù)?!背棠俣鹊沽藘杀?,遞了一杯到張少乾面前。
“墨哥,有意思么?”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張少乾滿眼猩紅,噴著酒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