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剛受了傷,可經(jīng)不起這般瞎鬧。
秦瑯滿心滿眼都是她,吻了吻她的指尖。
沈若錦的指尖瞬間發(fā)麻發(fā)酥,立馬收了回來,起身去給他倒水,然后端到榻邊給他喝。
秦瑯跟梁王的人馬周旋了一夜,滴水未進(jìn),渴也是真渴了,就著沈若錦的手喝了一杯熱水。
微白的薄唇沾了水色,唇色稍稍亮了一些。
看起來沒那么病弱了。
沈若錦走回桌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喝。
不知道為什么,看秦瑯看久了,她也有些口渴。
“沈若錦?!?br/>
秦瑯躺在榻上輕聲喊她。
他每次喊“沈若錦”的時候都會比“夫人”顯得稍微正式一些。
一般這種時候,沈若錦都會很認(rèn)真去聽。
她轉(zhuǎn)身,看向秦瑯,“還要喝水?”
“不要水。”秦瑯對上她的目光,“要你?!?br/>
沈若錦頓時:“......”
秦小王爺總是這樣。
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到了他嘴里,總能說出“風(fēng)月無邊”那味來。
過了片刻。
沈若錦才往回走,緩緩開口道:“我不走,你只管閉上眼睛歇息就是了。”
秦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你上榻上來,跟我一起睡?!?br/>
“韓老哥說了,不能碰到你的傷口,邊上有躺椅,我搬到榻邊來,睡在你床前也是一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