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慕思寧被祁修遠囚禁在診所里,不僅人身自由被限制,沒法聯(lián)系外界的人,身上也時刻綁著鎖鏈,沒有醫(yī)生的準許根本沒法離開大床。
暗無天日的淫亂日子,腿間兩個小穴被肏得熟軟多汁,奶子挺立脹乳敏感不堪,渾身上下都浸過男人精液的味道。
白天辛苦陪床做愛精液射滿小逼,晚上還要含著醫(yī)生粗熱的雞巴入睡,夢里都在被男人肏干,騷逼變得越來越敏感,快被調(diào)教插干成醫(yī)生的專屬肉便器。
微光透過困頓的眼皮,慕思寧從昏沉混亂的夢境驚醒,身體的感知漸漸復蘇,很快就被下體火熱脹硬的觸感吸引,小腹被撐得酥酥麻麻,還有逐漸脹大的趨勢。
早晨本來就是男人最容易勃起的時段,何況祁修遠的雞巴還在他的逼里插了一夜,被濕熱的媚肉緊緊包裹,微微一動就能享受到酥爽的快感。
眼看著男人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越勃越大,塞得小腹酸脹淫穴發(fā)癢,慕思寧小聲地嗚咽了一聲,費力地撐著床,緩慢抬起自己的腰臀。
在不驚醒祁修遠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抽離他的肉棒。
陰道內(nèi)的騷肉將大雞巴夾得死緊,光是拔出來受摩擦的過程都爽得人妻腰肢發(fā)顫,騷屄纏纏綿綿地蠕動挽留。
穴內(nèi)被堵著的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淫水的熱流,隨著交合部位的分開逐漸往外淌,溢濕了會陰和底下的床單。
那根肉棒實在是過于粗長,深深埋入他的逼穴深處,牢實契合到一起,拔離的過程折磨得慕思寧眼尾濕紅呼吸不暢,怎么都拔不到頭,好似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好不容易拔到龜頭的位置,離勝利僅有一步之遙,體內(nèi)卻跟缺了什么東西似的,空虛癢浪得磨人,比柱身更粗的龜頭肉冠還卡著穴口,不費一番力都弄不出來。
“嗯……嗚……”
慕思寧咬著嘴唇,低咽聲難以自持,手指緊緊絞住床單,不管再累也決意狠心抽離醫(yī)生可惡的大肉棒,微微抽動地腰肢繼續(xù)往上挺。
一只強勁有力的手忽然圈住他的腰身,往下一按,瞬間便讓慕思寧前功盡棄,被肏得熟紅的小屄再次和大肉棒親密相撞,逼口被碩大的肉柱撐圓,徑直坐到雞巴根的部位緊緊契合到一起。
“嗯啊??!”
龜頭長驅(qū)直入狠撞騷心,把慕思寧牢牢釘實在他身上,人妻爽得眼淚冒了出來,騷屄緊縮著咬住肉棒蠕動不放,快要被插到高潮的前兆。
“天剛剛亮,太太就這么熱情地勾引我?!?br/>
祁修遠環(huán)臂抱緊慕思寧的身體,貼著他的耳畔沙啞低語,像只心情愉悅的饜足野獸,直白強勢地圈禁自己的雌獸,強行交歡以宣布占有權(quán)。
“我沒……嗯啊……別……好深嗚啊啊!”
慕思寧的話被他頂撞得散碎,化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他的腰被祁修遠抓著狠狠操了起來,大肉棒毫無預兆地在體內(nèi)肆虐,凸起的青筋脈絡(luò)摩擦每一寸肉壁,攪動豐沛濕熱的淫水。